李白“斗酒诗百篇”,想想最多应该是半醉吧,烂醉如泥可斗大字也写不了;王羲之微醺写下兰亭序,事后再怎么写,都不复当时那笔感。看来这酒要喝得刚刚好,才能助诗性、助笔性,当然刚刚好的状态也能助性。如果说“微醉”是一种状态的释放,那么“彻痛”又是另外一种,醉要微醺,痛要彻底。杨过大侠在生离死别时才能使出威力无比的黯然销魂掌;李煜的一句“是离愁,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我想词人没有切身感受是写不出如此使人“愁更愁”的句子的。那为什么我心痛掣背时,使不出“打”动人的武功,也写不出打动人的诗篇,连嚎都嚎不出声来,此时我只能含含糊糊挤出一句:“小二,再…再拿壶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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