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几天都做梦,只是梦太杂了,不好整理出一个完整的故事来。昨晚上的梦到现在还让我的肚子耿耿于怀……怕今晚上继续梦着续集,左思右想还是记下来好了。
梦境开始:
坐在一张大圆桌前,桌子上的人似乎都比我高一截儿,我仰着头看着桌上的菜,正当间儿是一盆子鱼。
一个大不锈钢洗脸盆啊。此刻在我眼里却像是银盆一般。
桌上大人们开始动筷子了,我在底下着急着吃鱼,拉拉右手边的妈妈,妈妈举着筷子对我说:不急,你要吃的土豆丝马上就好了。
我要吃鱼啊!
站在桌子底下我突然想着:小时候的我不爱吃鱼啊。因为家里做鱼,都是清蒸水煮,我又对各类肉的原味极其敏感,若是鱼块拿豆豉油蒸了,我可以一个人吃一碗;再就是嫌弃不带骨头的鱼肚下的鱼肉不够嫩滑,吃着像渣子,人小,又不敢给我吃有刺的,所以是各种嫌弃之下,干脆不吃了。直到上了大学,才在石锅鱼烤鱼片片鱼等口味重的鱼里找到了真爱。
对了,我长得本来就高,怎么要仰着头看桌子呢?
镜头切到了另外一个桌子上。
这是一个小卡座,我坐在我惯常的那个位置上。玻璃板垫着的桌子上,摆着一般咖啡厅的茶壶,里面放了些胎菊枸杞什么的。对面什么人没看清楚,旁边也没坐人,两个人尴尬着不知道说什么。
也没说什么。我手掌着玻璃茶壶,看着里面胎菊一瓣一瓣的,手微微一动,它们上下漂着。手掌贴在茶壶另一侧,从这边看过去有点扭曲。渐渐的我盯着茶壶,忽然它就变了鱼缸。不认识品种的鱼在里面上下浮着。我想透着鱼缸看看对面的人。
正凑近了要笑那人扭曲了的样子,突然意识到:我应该也能看见自己的样子啊。
正如之前所说:做梦不会看见自己,不会有镜子之类的东西。这鱼缸玻璃映不出我的样子。
于是听见卡啦门锁一声,我又回到了老家门前,妈妈正在开门,我抢着第一个冲进去了,爸爸把东西放下来。挨着站,我都只能看到他们大腿左右。坐在实木的沙发上,我荡着腿:只是吃不到那鱼羹了……妈妈在一旁问我:什么鱼羹?哪儿来的鱼羹?我挠挠着头:就是那样那样……像糯米像奶油雪糕,一小碗的啊。
镜头给了那碗我说的鱼羹:
不认识里面鱼的品种,一小块带着骨头的放在白瓷碗里,还有浓浓的鱼汤和熬化了的鱼肉,带着一股鱼肉的清香。刚要下口……
起来吧!九点了!我爸叫我了。我挠着头看着桌上的包子叹气:要是能吃到那鱼羹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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