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流还是找上门了。昨晚嗓子不舒服,喝了药,没起作用。
早晨喝了给儿子配的药,结果是迷迷瞪瞪的一个上午,老感觉瞌睡的很,估计是有什么药有反应吧。
又陪着儿子做雾化,我也想做,但是人太多了,就配了些药。
下午全身酸痛,哪儿都疼。腿沉重的像灌满了铅,抬不起来。
儿子给我测了体温从37.5一路飙升至38.8。这种疼痛感,不亚于去年羊了的人的感觉吧。去年我没有羊过,从网上看的信息,各种病痛折磨。
老同学雪花调侃,躲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这两天我陪着儿子看病,儿子好些了,谁知我倒下了。儿子说,这个病毒还算仁慈,总是给家里留着一个好人来照顾。我心想说,傻儿子,但我没有力气说出口。
刚才儿子陪我去打了一针退烧针。
儿子从小就是扁桃体发炎,只要有流行性感冒他就躲不过。那晚看电影不穿暖和,感冒了。自己遭罪,我也跟着遭罪。
真的太痛苦了,主要是疼痛难忍,睡在床上,两条腿僵硬的,胳膊也是,是浑身疼痛,连挪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好似有千百个人把我踩踏过,手指关节好像用管钳夹过的,生疼生疼的。
愿我睡一觉醒来,病痛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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