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在单位食堂里用餐。照例,食堂里会供应牛奶或者水果。今天,食堂里供应哈蜜瓜。哈蜜瓜被切作狭长的一块一块,整齐地放在长方形的大盘子里,呈现着带有纹路的绿的表皮和黄色的瓜瓤。瓜瓤很有些诱人。
只我没有直接在取饭菜的同时,拿一片哈蜜瓜。我嫌瓜冷,并且也许硬硬的。但到我吃罢饭,前去扔饭具的时候,还是就近取了一片。
我走在食堂往下的楼道里就吃起来——食堂在二楼——且很快,我走出楼道,走向大院里的地面。天空里,在早晨甚至大多数时间里的上午,都下着密的雨。而到这时,雨显然很小,霏微得很,但还是会细细地飘洒下来。自然,我手里紧攥着的尚余大半的狭长的哈蜜瓜,也会毫无防备地沾上细密的雨。
“春雨贵如油。”不知何故,我的脑门里会不自觉地掠过这样的话,也许是诗,也许是谚语,但总是很亲切了。于是,我继续吃哈蜜瓜,对于瓜上所沾的雨毫不介意。而哈蜜瓜也自甘甜的可以。
大约哈蜜瓜同雨一样都是出于自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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