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至水街的水源地在骆峪水库。骆峪水库淹没的地方叫古骆国。相传这里是黄帝的第三个儿子骆明的封地。如今成为骆氏后裔发起的古骆国部落共生社区。这个古骆国部落共生社区里有一座寺院叫慧泉寺,寺院里有几个常住的居士,还养有一只狗叫阿黄,常住的居士中间还有一个我。
喜鹊与阿黄我看见阿黄的脖子上经常被一条铁链拴着,让它只能在狗窝和食盆之间转圈。阿黄的大多数时间,都卧在窝里睡觉,但是两只耳朵竖着,一听见响动就猛然站起身。倘若发现陌生人或者别的活物走进寺院里,阿黄就旺旺旺地叫,仿佛还要挣断铁链冲过去拼命。我俩刚见面的时候,阿黄也是狠劲地叫过几声,后来彼此相互熟悉,互相认识,它就表现得温顺和友好。每当彼此相互走近,阿黄还会摇动着尾巴,用嘴巴里的长舌头添我的手心,表现得甚是亲热和兴奋。
喜鹊与阿黄我在寺院住的时间久了,大概有一个月时间之后,发现阿黄还有知己,就是二只长尾巴的喜鹊。喜鹊经常站在半山坡的树梢上,或者飞到河边的电线上,站着说话,叽叽喳喳。这二只花喜鹊,轮流扑展开翅膀,经常趁吃早饭的时候,飞临到阿黄的狗窝前,迈动双脚,走向食盆,啄食饭粒。阿黄卧着,用眼睛看着,却毫无反对意见,甚至将嘴巴放在前伸的双爪上,露出慈善的眼神,面对啄食的喜鹊,心里好像在说: 吃吧,吃吧,尽饱吃吧,饭粒正是特意留下来给你们吃的呢。
喜鹊与阿黄距离狗窝数丈远处的山坡上长着许多树,有柏树、松树、苦楝树,树丛里经常有几只松鼠,跑进跑出,我看得见,阿黄也看得见,但是看见却都不喊不叫。惟有墙头上总有一只无人看管的花猫,喜欢偷偷地爬进来,躬着背静悄悄地,走动在房檐下。花猫以为轻脚行走就不会惊动别人。岂不知,最不客气的阿黄,脊背上长着眼睛似的,总会跳将起来,对着猫影闪过的墙角,拼命狂叫。花猫被吓跑,主人却被惊醒,站在廊檐下问阿黄,怎么回事呀?阿黄呜呜咽咽,说不清楚,只好回转身,卧进窝里去。
喜鹊与阿黄我住在寺院的净居楼上,常常在听见阿黄狂吠时,会站在楼前的窗户边,朝外看院子里的动静。清晨的霞光四射,好多次发现爱憎分明的阿黄,却对喜鹊最为友好。喜鹊叽叽喳喳叫着,飞下来啄食的时候,阿黄绝对不吱声,真是一片和谐景象啊。我,阿黄,喜鹊,还有周边的一切,就都处在非常安祥幸福的世界里。我觉得这样的共生场面十分美好,格外令人向往,便真的在此常住了。
喜鹊与阿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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