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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合之众》:他们的善心往往和他们的残忍一样极端…

《乌合之众》:他们的善心往往和他们的残忍一样极端…

作者: 恋爱情商思维的改变 | 来源:发表于2018-09-27 02:17 被阅读1次

    《乌合之众》:他们的善心往往和他们的残忍一样极端…

    100年,确实可以发生很多事情,人们从生活习惯到语言文化都发生了很大的改变。但这种改变有快有慢,其中越靠近人类本质的特征,越是根深蒂固,难以撼动。

    这就是为什么出版于1895年,被称为大众心理学开山之作的《乌合之众》,在当今社会同样具有现实意义。

    “民粹主义”是《乌合之众》所探讨的一个隐含话题,也是最近大家非常关注的。但这个词包罗太多,不好定义。我想,把它作为“精英统治”的另一端来理解,应该没有大错。

    这本书出版的时候,正是法国大革命取得胜利的100年前后,那时的人们还懵懂地沉浸在一手推翻封建专制、建立资产阶级共和国的喜悦中,为进一步推动国家民主而不懈努力着。就像众多史评者说的,“这是一场史诗般的革命”,但也跟所有史诗一样,总是鲜花掩盖了罪恶,正义大旗下尽是些嗜血的狂欢。

    可怜的作家古斯塔夫▪勒庞 [法]是为数不多的思考者,但在整本书中,他简直就像一个被打雷吓坏了的孩子。他情绪激动,字里行间絮絮叨叨一遍遍重复着这样一个观点:群众的力量简直太可怕了!

    其实,《乌合之众》作为一部心理学领域的学术著作,在今天看来多少有失严谨,里面充斥着没有意义的反复与缺乏系统论证的断言;勒庞个人的想法有时也过于偏激,完全把群体描绘成了一个无知、冲动且拥有强大力量的野兽:它善变易怒,随时可以摧毁一切;此外,书中也可以看到一些带有歧视色彩的词句,比如他把妇女、儿童和“野蛮人”称做低等生命等等。但这些并不妨碍《乌合之众》拥有现在的地位和成就。

    这本书采用的研究方法是描述式的,向人们展现了当个人组成群体后发生的一系列奇妙化学反应。虽然书到最后也没有给这些现象以合理通透的解释,也没有说如何才能避免那些由群体特征酿成的悲剧,但在当时,意识到问题的存在,本身也是一种伟大。

    √ 十分钟读完《乌合之众》

    勒庞认为,能使人信服的不是严谨的推理和逻辑,而是不断的重复与断言。有趣的是,他在自己书中也使用了这一方法。所以,为了让大家不把时间浪费在“洗脑”上面,我把比较主要的观点给大家归纳总结一下,具体细节等有时间再看原著吧~

    声明:以下是勒庞书中的部分观点,至少是我所理解的勒庞的观点,不代表月遥个人意见。

    1、独立的个人 ≠ 群体中的个人。

    个人一旦融入群体,其思想和情感会全部朝着一个方向迈进,自身个性消失殆尽,转而形成一种集体心理(现在称为去个体化)。在群体中,个人的才智和判断力无法发挥作用,所有人都受种族先天特征影响下的群体无意识所支配,群体的无意识行为代替了个体的有意识行为。

    2、三个臭皮匠 ≠ 一个诸葛亮

    当人们聚集成一个群体时,一种降低他们智力水平的机制就会开始发挥作用,这时群体所表达的不过是一个种族无意识的愿望和需要。

    群体完成不了高智商的工作,只有个体才能;文明永远是由少数精英创造的,而群众负责在文明衰老颓废后摧毁它,支持精英治国。

    3、群体是个无名氏

    当个体处于群体中时,他会感到来自群体的力量巨大且势不可挡,这让他敢于发泄本能的欲望,哪怕是杀人和抢劫。群体是个无名氏,群体中的个人无需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这会让人很难像平时那样约束自己。

    4、群体内情绪相互传染,易受暗示

    在群体中,观念、情感、行为和信念具有像细菌一样的传染性,其程度足以使个体在头脑混乱的情况下为集体利益而牺牲自我。

    个体长期处于群体中间,有意识人格被无意识人格所取代,这使得人们更容易接受来自他人的建议或指示,尽管这一指示可能与他平日的行为作风相反,一夕之间绅士有可能变成暴徒,贵族议员也可能投票反对自己的特权。

    在这种像被催眠一样的状态下,个体对自己的行为缺乏清晰的认识,暗示的力量在群体中碰撞爆发,使得总体力量大大加大,再有定力的个人也无法逆流而上。因此,有时只需要一句话,一个鲜明有煽动性的形象,就足以引发某个群体最血腥的暴行。

    5、他们的善心常常和他们的残忍一样极端

    群体的情感和决策总是容易走向极端,要么过于保守,要么过于激进。在过于激进状态下,也有两种可能性:群体可以英勇无畏,也可以走向犯罪。也就是说,群体可以轻而易举地变成刽子手,也可以简单地慷慨就义。

    6、只有断言和重复才能使群体信服

    群体常常夸大自己的感情,所以想要打动群体,也必须使用一些技巧:信誓旦旦、夸大其词、断言和不断重复。

    7、群体无远见,极端保守

    群体不会预先制定计划,也不会做长远的打算,所以群体的反叛总是即可爆发、即可消退的。当人们厌倦了混乱,就会重新变成无意识的奴隶。一时的革命本能并不妨碍群体的极端保守,群体对变化和进步有着无意识的、根深蒂固的恐惧。(书中也有提到,“群体是变换莫测的”。这两处其实不矛盾:他们怕变却又善变,其中怕变的是普遍信念,善变的是一些昙花一现的衍生观点。)

    8、群体从不承认理想与现实的距离

    当非理性的力量日益膨胀,庞大的规模和数量让群体觉得自己终将势不可挡,因此对群体中的个人而言,群体是无所不能的。处在群体中的个体极易轻信,总能把事情进行奇妙的曲解,而群体无法区分歪曲后的想象和真实的事件,常常把头脑中产生的影像当做现实,说起什么事情都好像自己亲眼见过了一样。

    9、群体不允许怀疑和不确定性

    群体用暗示来影响人们的大脑,而不是给出充分合理的解释。群体的意识带有专横的性质,不允许个体有任何质疑。在公众集会上,哪怕最轻微的反驳都可能招来粗野的叫骂。

    群体喜欢把事物看做一个整体,看不到中间的过渡状态,要么全盘接受,要么全盘否定。

    10、群体面对强权卑躬屈膝

    群体的同情心,从不施舍给软弱的人,却只向欺压他们的暴君低头,并为他塑立起最壮观的雕像。他们蔑视被剥夺了权力的人,为曾经卑躬屈膝的自己感到不值,转而变本加厉地对失势者进行嘲讽和践踏。如果强权统治时断时续,那么群体就会变得反复无常:时而无法无天,时而俯首帖耳。

    11、群体的道德净化作用

    群体虽然经常放纵自己低劣的本能,但也时不时树立起崇高道德行为的典范,它所达到的高度是连最聪明的哲学家也难以匹敌的。(勒庞批判了这么久,在这里稍稍往回兜了一下,称不该对群体求全责备,正是群体的这些特性造就了人类的历史云云。书中其他几处也有类似的表达,不详述。)

    12、观念要经过改造才能被群体接受

    高深的观念必须经过形象化和简单化的处理,才能产生足够的影响力。观念的社会影响与它是否包含真理无关,把不同的事物搅在一起,对具体的事物进行普遍化推理,往往能有更好的效果。在这里,理智与逻辑是无效的,并不是正确的观点就能被群体接受。

    13、相互矛盾的观念在群体中同时盛行

    群体处在其理解力所能及的不同观念的影响下,这些观念往往披着形象化的外衣,即使本质上没有任何逻辑上的相似性或连续性,甚至互相矛盾,也能像一张叠一张的幻灯片一样,在群体中同时盛行,使人做出南辕北辙的事情而不自知。

    14、民众的“上帝”从未消失

    宗教感情涉及对想象中高高在上者的崇拜,崇拜的对象不一定是神,也可以是一尊石头偶像、英雄或政治观点。这种情感起源于对生命赖以存在的某种力量的敬畏,它使人们盲目服从其命令,失去对信条展开讨论的能力,产生传播这种信条的愿望,倾向于把不接受它们的任何人都视为仇敌。

    大多数支配着人们头脑的领袖们,如今已经不再设立神坛,但他们的雕塑和画像所得到的崇拜,丝毫不比前辈们逊色。群众需要一个“上帝”!

    一切政治、神学或社会信条,想要在群众中扎根,都必须采取宗教的形式。即使有可能使群众真的接受无神论,这种信念也会表现出宗教情感中所有的偏执症状,它很快也会表现为一种崇拜。这时,只能说我们信仰的对象变了,但宗教感情变了吗?

    15、影响种族意见和信念的间接因素

    间接因素是指能够使群体接受某些信念的一种延续良久的准备性力量,包括种族、传统、时间、制度和教育。

    16、教育的得与失

    教育既不会使人变得更道德,也不会使人更幸福。

    人们错误地认为,智力是通过一心学好教科书来提高的,这使得年轻人在最能出成果的年纪,被剥夺了接触社会的宝贵机会。而填鸭式教育的唯一结果,就是贬低自我,让人们变得无能。

    教育体系与实际生活需求的差距越来越大,年轻人学到了一些派不上用场的知识,进入社会后难以在本行当中获得成功。但接受了教育的他们,相信知识改变命运,所以他们强烈地厌恶自己的生活状态,极想逃之夭夭,工人不想再做工人,农民不想再当农民。这欺骗太严重了,失望太强烈了,使得这些愤愤不平的无产阶级大军,随时都可能起来造反。

    17、影响群体意见的直接因素

    形象、词语和套话的神奇力量;群体钟爱幻觉而非真理;说服群体必须付出经验的代价;理性对群体没有任何作用。

    18、常用词语的多变含义

    词语的含义是暂时性的,它随着时代和民族的变迁而不同。例如“祖国”一词,有的指代土地,有的指代君主。那些跑到国外去反对自己国家的法国保皇党人,他们认为自己是在恪守气节,而法国已经变节。因为封建制度的法律是把诸侯同君主而不是土地联系在一起的,因此有君主在,才有祖国在。可见,祖国对于他们的意义,与现代人大不相同。

    19、将旧事物更换新名称的政治效用

    当群众对某些词语唤起的形象深感厌恶时,对于一个真正的政治家来说,当务之急就是用新的名称把过去的制度重新包装一遍,如把“盐赋”变成“盐税”,把“地租”变成“土地税”。

    20、经验必须不断重复

    通常,上一代的经验对下一代是没有多少用处的,经验要想成功地撼动深深根植于群众头脑中的错误观念,需要在非常大的范围内世世代代重复出现。

    21、群体领袖的特征

    领袖一般始于某一次领导经历,他首先要为自己的想法着迷,成为自己的信徒,这样才能够打动别人。他们的信念是如此坚定不动摇,足以令任何争论都铩羽而归,任何人的轻视和迫害都不能影响他们。如此坚定的信仰赋予他们言语巨大的能量,而群众恰恰愿意听从这些意志坚强的人,自发推举他们作为自己的领袖。

    领袖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那些充满活力,但是只有一时拥有坚强意志的人。虽然他们的力量也不容小觑,但却缺乏持久性,往往在特别事件结束后就不再发挥作用,如某些暴动的领袖。而另外一类领袖,就是那些有持续意志力的人。这是一种罕见的、极为强大的品质,足以帮助他们征服一切。

    专制是领袖得到服从的前提条件,煽动者们总喜欢通过挑起事端来争夺权力。

    22、少数领袖人物的主导作用

    即使在一个看起来相互平等的群体中,真正起主导作用的也是那么几个人。(只要形成群体,就必然有实质上的领袖存在,虽然名义上不一定如此。)

    23、领袖不能过于超前

    人像动物一样有模仿的天性,一小部分标新立异的人会得到群众无意识的模仿。但这些有个性的人也不能过于明目张胆地反对公众的观念,因为这样的做的话,模仿他们就会变得非常困难。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那些过于超前的人,一般不会产生很大的影响。

    24、名望的产生与破灭

    名望所涉及到的情感,既可以是钦佩,也可以是恐惧,有时没有这些情感做基础,名望也完全能够存在。名望控制着我们的头脑,阻止我们看到事物的本来面目,麻痹我们的判断力。拥有名望的人为了让群众敬仰,必须同他们保持距离。

    名望的产生与很多因素有关,而其中“成功”永远是最重要的一个因素。每个成功者,每个获得承认的观念,仅仅因为成功这一事实,就可以不再受到人们的怀疑。但成功一旦消失,名望几乎也总是随之消失。昨天受群众拥戴的英雄,今天一旦失败,就会受到侮辱。之前的名望越高,破裂后的反应就越强烈,就像信徒们总是穷凶极恶地打碎他们以前神灵的塑像。

    25、信念的支配力量与支撑作用

    人的行为首先受他们的信念支配,也就是受到由这些信念所形成的习惯的支配,这些信念调整着我们最小的行动,即便是最具独立性的精神也无法摆脱它们的影响。那些无意识地支配着人类头脑的暴政,才是真正的暴政,因为你无法同它作战。

    一旦信念得到确立,想要清除它非常困难,通常不得不采取暴力革命手段。但革命也只能在信念对人们的头脑已彻底失去控制力时,才能起作用。

    当一种信念开始坍塌时,建立在信念之上的一切很快也会开始衰亡,信念的消失是一种制度(甚至是一个国家)衰败的开始。

    26、心理上犯罪 ≠ 法律上的犯罪

    群体犯罪的动机通常是某种非常强烈的暗示,参与这种犯罪的个人,事后往往会坚信自己的行为是在履行责任。也就是说,一种行为可能同时具备法律上的违法性和心理上的正义感。但这种正义感往往是单纯、幼稚的。(例如法国九月大屠杀:谣传狱中犯人阴谋暴动,于是部分群众和义勇军等自发地到狱中或在路上处死犯人,使得犯人未经审判就被处决。他们甚至单凭一个人的职业,就可以认定他有罪。)

    同样的,他们的善心常常也和他们的残忍一样极端。

    “乌合之众”

    一如法国著名社会学家、心理学家居斯塔夫.勒庞在《乌合之众———群体心理学》一书中针对那些对事物无深透认知,不体察后果,仅凭冲动便贸然行事助力的“群氓”般的描述一般——

    “人一加入群体,原先的个性便会消失,他不再独立思考,而是随大流,无意识占上风,智力程度减弱,很难做出明智的事情。他们推理能力差,根本就不可能理解系统的逻辑推理,不会推理或总是错误地推理;他们缺乏分析能力和辨别能力,分不清是非,不能对事情做出正确的判断。由于不会思考,不懂得推理,所以只拥有简单和极端的感情。

    只要属于有组织的群体中的一员,人就在文明的阶梯上倒退了好几步。结群后,由于人多势众。个人会产生一种幻觉,感到自己力大无穷,不可战胜,好像没有什么事情办不到的;又因法不责众,知道自己无论做什么坏事都不会遭到惩罚,所以也就不负责任。束缚个人行为的责任感一消失,人便会随心所欲,肆意妄为。人一旦加入群体,他便可能成了一个野蛮人,凶残、易怒、充满暴力。”

    比如:宗教信仰——反同宗教——异端——邪教。

    27、民族理想

    民族只有获得了某种理想之后,才能够完全形成一个民族。但当时间做完创造性的工作后,便开始了破坏的过程。而随着古老理想的丧失,这个种族的才华也就消失殆尽了。文明也许依然华丽,实则大厦将倾。

    作者:迈克尔飞

    链接:https://www.zhihu.com/question/24412590/answer/27709532

    来源:知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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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铭记着胡适先生那篇著名的《容忍与自由》,在我看来下面文中这段话最适合回答你这个问题

    在宗教自由史上,在思想自由史上,在政治自由史上,我们都可以看见容忍的态度是最难得,最稀有的态度。人类的习惯总是喜同而恶异的,总不喜欢和自己不同的信仰、思想、行为。这就是不容忍的根源。不容忍只是不能容忍和我自己不同的新思想和新信仰。一个宗教团体总相信自己的宗教信仰是对的,是不会错的,所以它总相信那些和自己不同的宗教信仰必定是错的,必定是异端,邪教。一个政治团体总相信自己的政治主张是对的,是不会错的,所以它总相信那些和自己不同的政治见解必定是错的,必定是敌人。

    一切对异端的迫害,一切对"异己"的摧残,一切宗教自由的禁止,一切思想言论的被压迫,都由于这一点深信自己是不会错的心理。因为深信自己是不会错的,所以不能容忍任何和自己不同的思想信仰了。

    试看欧洲的宗教革新运动的历史。马丁路德(Martin Luther)和约翰高尔文(John Calvin)等人起来革新宗教,本来是因为他们不满意于罗马旧教的种种不容忍,种种不自由。但是新教在中欧北欧胜利之后,新教的领袖们又都渐渐走上了不容忍的路上去,也不容许别人起来批评他们的新教条了。高尔文在日内瓦掌握了宗教大权,居然会把一个敢独立思想,敢批评高尔文的教条的学者塞维图斯(Servetus)定了"异端邪说"的罪名,把他用铁链锁在木桩上,堆起柴来,慢慢的活烧死。这是一五五三年十月二十三日的事。

    这个殉道者塞维图斯的惨史,最值得人们的追念和反省。宗教革新运动原来的目标是要争取"基督教的人的自由"和"良心的自由"。何以高尔文和他的信徒们居然会把一位独立思想的新教徒用慢慢的火烧死呢?何以高尔文的门徒(后来继任高尔文为日内瓦的宗教独裁者)柏时(deBeze) 竟会宣言"良心的自由是魔鬼的教条"呢?

    基本的原因还是那一点深信我自己是"不会错的"的心理。像高尔文那样虔诚的宗教改革家,他自己深信他的良心确是代表上帝的命令,他的口和他的笔确是代表上帝的意志,那末他的意见还会错吗?他还有错误的可能吗?在塞维图斯被烧死之后,高尔文曾受到不少人的批评。一五五四年,高尔文发表一篇文字为他自己辩护,他毫不迟疑的说:"严厉惩治邪说者的权威是无可疑的,因为这就是上帝自己说话。……这工作是为上帝的光荣战斗。"

    上帝自己说话,还会错吗?为上帝的光荣作战,还会错吗?这一点"我不会错"的心理,就是一切不容忍的根苗。深信我自己的信念没有错误的可能(infallible),我的意见就是"正义",反对我的人当然都是"邪说"了。我的意见代表上帝的意旨,反对我的人的意见当然都是"魔鬼的教条"了。

    这是宗教自由史给我们的教训:容忍是一切自由的根本;没有容忍"异己"的雅量,就不会承认"异己"的宗教信仰可以享受自由。但因为不容忍的态度是基于"我的信念不会错"的心理习惯,所以容忍"异己"是最难得,最不容易养成的雅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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