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打卡跟着卢老师背诗,也会把诗抄给这群小屁孩背。其实,在N年前,我就曾每天早上让孩子背诗,最成功的是在英山时,那些小孩现在都已经是为人父或为人母了,他或她谈起时,也会感慨当初背诗的种种,有说,诗丰富了自己的语言;有说,诗让自己打开了一扇窗……等等,不一而足。当然,当时,具有局限性,目光狭隘仅局限于唐诗。那时背过了少说也有两百首。
现带这群小屁孩背诗,有时是真忘背不出来,有时是假忘希望能激起小屁孩的斗志。如在课堂上蹦个:寄全……老长不出下字,这些人便会哄堂,接着:寄全椒山中道士,唐,韦应物,今朝郡斋冷,忽念山中客……整首顺下去后,还不忘在底下窍窍私语:老柯,真是鱼的记忆!起初我还真不知道,鱼的记忆只有七秒!
诗(词在这里也笼统归在一起)也越背越长,到李白的《将进酒》、辛弃疾的《京口北固亭怀古》……
今年十月中旬某日,少江向我发难了:“《滕王阁序》你知道吗?”
呵!好大的口气,问我知道吗?我也不置可否:“怎么啦!”
“我们来一场比赛怎样?”眼中充满着挑衅的少江,是一股初生牛犊之气概。
“不要嘛!”我不能马上应承,这个小坏蛋。
时隔数日,又来当堂邀约,众目睽睽之下,不应战,认怂是不行的,闽南人常说:输人不输阵,输阵歹看面。只得应承:“好的。时间?”
“两个月后!”
“太长了吧!”
“还是两个月后!”他这是善用兵法呀!老柯鱼的记忆,他得用缓兵之计啊!真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两个月后就两个月后,虎怕虎!那得下什么注?”我也提议了,“背书还是抄书?”
“一百元吧!就当班费,给班级创收了。”仿佛胜利就一定在望,胜利已是板上钉钉了。
“好吧!都依你。”
周一,我赶紧地询问:“少江开始背了吗?”“没。”轻描淡写。
周二,我接着问:“少江开始背了吗?"“还沒哪!”有点不耐烦。
周三,我背了一段;周四,又背了一段;周五……
又公开现了,发现少江窍喜。“有背吗?"“真没啦!”
……
不知不觉,距两个月之约仅剩一周了。少江终于在背涌了,背得挺认真的。认真的男人最帅气。
距离17日时间也不多啦!又是周六,我便提议:移在周五。好的,一致通过。
临时增加个补充条款:如果都能背下,那就凭录音找碴,谁缺漏多谁输。一致通过。
我选择上午先背,少江表示上午不行,得下午。这也ok。
我诵得铿锵,感觉好几处情感处理得不恰当,交给评委评判,漏一处,错四个字。诵比默的成绩好。对照着我的书《古文观止》。
少江背得得滑溜,语速也很快。交给评委评判,全对。对照他自己抄的。
我沉吟了。小屁孩发声了:“怎么啦?老柯!……”后面的词沒发音,应该是别样的词。
“我在思考,我该不该说。照理说评委评判了,就得尊重评委。不说吧!会给你们给他一个错觉,他就是准确的;说了吧!会显得老柯输不起,小家子气了。”
我赶忙上网搜了个不同于《古文观止》版来的,是豫章故郡开始,有清洒潘江,各倾陆海云尔。
少江看一眼说,不是这个版本,坚持他手抄工确。晕!
我说,可能是少江抄错抄漏了,或者是还有第三个版本。那下周你把你看的原版拿来,真不能让劣币驱逐良币。
当然,不管再对照的结果如何,我们也尊重裁判的第一次判罚。
其实,我本来是想,以示弱来终结这场邀约的,后想,直接示弱放弃是不行的。便有意出几个纰漏的。班费是经常在贴的,以另一种形式贴,何尝不失为一桩美事,一件趣谈。
周日清晨,默一遍,虽无错漏百出,自查自纠八处,在书友闲钓银河月作钩的指正下,又找出两处。刚好凑齐错漏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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