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这个世界充满了可探索的事,可你总是为生存焦虑,这是原始人的状态,现在物质条件极大丰富,却用妒忌和羡慕填补自己的时间,可是得不偿失。
技艺就是和德性关联的,你会很多事物,接触很多高尚有趣的人,会得到不一样的结果,因为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为众生而创造,而不是为了你一个人考虑。所以有时候,你会发现你的抱怨,在时间空间里面,什么都不是。可还是要抱怨,因为某人的情绪而郁闷半天,何必?
你说,工作繁忙,总是为了自身业务而失去自我支配,失去想做事的动力,那还想更大的空间和时间自由?
想到一个人,拍摄《泰坦尼克号》片子的导演卡梅隆。他是一个冷酷的创作者,一个天才导演。
卡梅隆厌恶一种说法一一人需要休息。
1997年,在拍摄《泰坦尼克号》的过程中,《时代周刊》采访了剧组成员,他们向记者吐槽,卡梅隆经常让他们连续工作长达10个小时。可以想象在冰冷的水中连续工作十个小时,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影片中饰演罗丝的凯特·温斯莱特形容卡梅隆是“一块非常难啃的骨头(a really tough nut to crack)”,在后续的背景复述上,我们知道拍摄这部电影,当时在墨西哥罗萨里托的海滩上,沉没的泰坦尼克号被同比例还原了90%,真船总共长882英尺,而复制品长700英尺。
卡梅隆搭建了人工蓄水池,数以千计的临时演员和特技演员每天泡在寒冷、肮脏的太平洋海水中长达10个小时。工作人员们穿的T恤上印着的则是:“这部电影在月球上拍摄会更容易。”这些工作人员总是用这些话语提醒自己,他们曾经还在上面印着,“你吓不到我,我为卡梅隆工作。”
电影中有三分之二的戏都是夜间拍摄一一因为泰坦尼克号在夜间沉没,凯特会跟着连轴转,一天工作20小时,“你必须确保自己在白天抓紧时间睡觉,戴紧黑色眼罩。有时,你会发现自己是在凌晨2点吃的午饭,又是在下午4点吃的早饭。”
凯特后来回忆身上的骨折和瘀伤也是常有的,泡在冷水中的凯特一度差点被淹死,“我看起来像个受虐的妻子。”
在电影上映前她对一个记者痛诉,除非“为了很多钱”,否则她不会再与卡梅隆合作。
当她被问要多久才能再出演另一部以水为背景的电影时,她迅速驳斥:“再也不会了。”
时隔25年,凯特·温斯莱特重新出现在了卡梅隆的电影中。这一次,卡梅隆给凯特打电话,询间她是否想要尝试一个从未演过的角色,在《阿凡达:水之潜入道》中扮演岛礁部落的女祭司。对凯特来说这是一次非凡的体验,这一次,演员和工作人员进人剧组的个硬性条件是拿下水肺潜水的资格证。
有一天,制片人乔恩·兰道经过演员们进行潜水训练的池子,他看到凯特正屏气走在水箱底部,她朝乔恩走来,只是挥挥手,就走到了墙的尽头再转身,来回行走了数趟才重回水面。
训练过后,工作人员记录本上的数字体现,凯特保持的记录是在水下闭气7分14秒,卡梅隆做了50年的自由潜水员,屏住呼吸的最长时间是5分半钟。
凯特称,在水下呆那么长时间“对一个中年女性来说是最神奇的事情”,因为她能够“学到一些不仅是新的东西,而且是超人的东西”。
多年过后,卡梅隆年近70,他承认自己在工作时其实可以做得更好:“我本来是可以多听,本来可以不那么专制,可以尝试人与人之间的互动比电影更重要。”
或许他的初衷从来不是折磨自己的工作伙伴,而是将他们,也将自己推向边界。
和《人物》的对话中,他说,“当我拍一部电影时,我总是想看看有什么可能性。我们是否能在技术上突破极限,我也想把演员推向某种程度的真实,甚至他们认为自己做不到的情感层面。
为了找到可能性的边界。问个问题,我们能做到吗?然后,一切都发生了。”“你想让每个人到达自己的极限,对吗?”“甚至更远。”
可以偶尔抱怨一些生活的鸡毛蒜皮,可能够跑多远,跳多高,看多少书,抗击多大打击,多少灵感,看见多少有趣花和鸟类,都可以考虑一下,不必成为波多尼乌斯那样多才多艺天才,但可以成为一个有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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