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很普通的一天,女孩依旧在妈妈的唠叨声中龟速起床,又以旋风之速夺门而出,书包里还硬生生地塞下了一份营养丰富的早餐盒。
女孩过着很普通的生活,一家人和平幸福,也和其他家庭一样偶尔避免不了发生一些争吵。不过是平凡,琐碎。
没有人看到过女孩头顶空上静悄悄地停驻着一轮闪烁金属机械光泽的神秘“陀螺”。逸散的光点显示出这轮造物来自遥远不可知的广袤宇宙。
本来应该是和往常没什么不同的,可是不知道是哪段光波出现了波动,没有预先情况发生,“陀螺”显现了。大家都能看见了。
众所周知,人是光与暗的交汇,自古利益动人心,何况这么一个看起来就很“与众不同”的物件。女孩只是一个普通的,甚至连怎么使用陀螺仪都不清楚。和平的生活蒙住了她的眼睛,厄运很快地到来了。一群亡命人掳走了她,等她醒来,已经换了一个世界。
睁开眼睛,整片视野是灰暗的,空气中仿佛被嘈杂无序的蝻虫充斥了,脏乱,无序,女孩明白这是一处不同于之前生活的“地下”世界,这处打碎原本和平社会印象的无序地所,是她接下来不得不面对的深渊。
女孩低头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换过,目前披着的不过是一件只能称之为破布的面料。眨眼之间,就有这边的守人踏步过来,仿佛毒蛇吐信一般,用被酒精嘶哑的破锣嗓告诫了女孩这群“新人”——“欢迎来到你们的恶梦之源,接下来就等着被安排到哪处地方,别妄想会有人来救你!收拾掉自己的尊严,在这里没有所谓的底线!听不懂的人就在原地等死吧,其他人跟上!”
女孩一路上跟着蹒跚行进的队伍,来到了一处垃圾场,跟之前在电视上见过的印度贫民区差不多的场景,衣不蔽体,狐兔翔我宇。女孩心想:“来到这里,应该就不大可能得救了······”环顾了一圈,发现同样陷入这绝境的其他人已经面有灰色,仿佛已经陷入无边的绝望,可是女孩自己却是没有多大害怕沮丧的,这应该是自己拥有未知陀螺的原因吧,有一股无形的可靠力量在支撑着女孩,她觉得肯定有什么是自己能做的事。
在这深渊里,人命如草芥,若不是算得上一点微薄的劳动力,没人会当回事。女孩不担心自己,但是她会想家人,想念和平的上学日子。头顶的机械陀螺仪在她的意动下,愈变愈大,凝聚成了能遮天蔽日的“外轮”。只要抬头,就能见到跨越了无穷尽宇宙来到此方的伟大科技造物,幽幽光线反射出只属于金属器械的冰冷光泽,只是存在,就已经让地面的人因未知而惶恐拜服,人类的历史在倏忽间退化了几千年,原始的恐惧与敬畏吊起每一颗还在跳动的心脏,如无力的奴隶等待着结果的宣判。
女孩摧毁了噩梦,回到了现实,头顶已经没有了那一轮外星陀螺仪。女孩将它移动到了地球的北极点,让它随着地球自转,没人能见到这样超出想象所能及的雄瑰画面,只有科学家们为地球自转角度的稍许偏移争吵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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