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传闻梵高在等待高更的日子里激情澎湃的创作了色彩斑斓的《星月夜》以及其中的几幅向日葵。
他在期盼中等待那个人的到来会改变他的生活,改变这个充斥着冷漠与隔离的世界。
充满期待的时光让他像个孩子一般雀跃,在纸上挥洒着明黄的色调。
然而,此刻的快乐越多,更让后面的分歧和决裂难以接受。
不管是梵高的耳朵是他自己亲手割下,还是冲突中被高更割下,他却为了保护他而隐瞒了真相。
最终一切走向了相同的结果。
他们分道扬镳,不管梵高再怎么示好,高更再也没有过回应。
直到世界上再也没有梵高,而高更,在他活着的时光里,再也无法将梵高忘记。
这就是你的目的吗?你送这样的一幅画给我,是在怪我不能理解你的寂寞,还是想我在永远在回忆的囚牢里无法释怀,自我折磨。
我曾经建议你去看心理医生,你反问道,“他们治好你了吗?他们给你开了什么迷魂药,让你以为可以忘了我,重新开始生活?”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我的失眠已经到了快让自己崩溃的地步,我常在半夜从恶梦中惊醒,我梦到你鲜血淋淋的站在我面前,梦到你像初见时在我面前扮演成腼腆的小孩子,一转眼又是长大后的你,带着冷笑来嘲弄我,你告诉我我永远无法摆脱你,但我会失去你,之后再也没有人会像你一样爱我。”
你发脾气的时候会骂我是骗子,胆小鬼,懦夫,我很心痛你总是伤害自己来实施所谓的报复。
或许我知道做些什么能安抚你爆炸的情绪,可我不能那么做。
我不能再给你希望,给你我会爱你的错觉。
或许不能说我不爱你,能成为密友总带着爱,更何况我对你那么心软,怎么可能与爱无关。
可是我怕你了,我有我的牵绊和在意,我的世界从小就被圈定在一个小框框里,不能像你一样天马行空,随心所欲。
我听到他们讨论着你的抑郁症和偏执型人格障碍,说你有精神病的时候,我下意识的想要反驳。
我看到那些人看我的眼神,我知道在他们眼中,我是害你躺在这里的人,是你某个不可言说的故事里的另一个。
你曾说过什么来着,说你不会放过我,说你会一直同我纠缠,直到那些流言和猜测让世上再也没有人敢爱我。
令今生不爱我的人,子子孙孙都流传着,他与我相爱的秘闻。
有朋友为我鸣不平,觉得我是造了什么孽,才会被你看上。
我时常检讨自己有错,不该在最初相遇的时候,想要和你做朋友。
不该被你少年时人畜无害的甜软笑容所迷惑,不该自以为是的照顾你,罔顾界限的走进你的生活。
不该想要做你的密友,却让你生出我们是在相爱的错觉。
也常常有你的朋友瞧我不忿,觉得我平庸又做作,何德何能入了你的眼,成了你心心念念的求而不得。
明明你身边有那么多的人,你从来都不像我,因为缺爱,所以渴望被爱,星星点点的萤火都贪恋。
你总是那么放肆的表达自己的好恶,也近乎残忍的将别人的亲近示好弃之如敝屣。
有人说,这样的我们注定不会走到一起,相爱便是悲剧。
以前我从不信上天仁慈,但我此刻唯一能做的便是乞求上天仁慈。
保佑你,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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