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斐在斯人已逝后,躺在那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心中思潮起伏,想起了许许多多的事情。程灵素的一言一语、一颦一笑,当时漫不在意,此刻追忆起来,其中所含的柔情蜜意,才清清楚楚的显现出来。
“小妹子对情郎——恩情深
你莫负了妹子——一段情
你见了她面时——要待她好
你不见她面时——天天要十七八遍挂在心!”
王铁匠那首情歌,似乎又在耳边缠绕。
“我要待她好,可是......可是......她已经死了。她活着的时候,我没待她好,我天天十七八遍挂在心上的,是另一个姑娘。”
程灵素这样聪慧,善解人意的好姑娘,对胡斐又是如此情深意重,胡斐现在年轻只是一时之痛。若干年后回顾往事时,才会更加遗憾和想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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