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好多人都在放假,而我们还在上班,并且又去了上坪仓库,盘了一天库。不是东西多,而是得等着叉车师傅,没他我们根本无法数清那已经触到库房顶摞得高高的板子。
小棠和效效都叫叉车师傅姐夫,我问:“那姐姐是谁?”她俩都笑了,说:“是老板的姐夫,所以都跟着叫姐夫。”
姐夫是由着性子做事,大家都不敢找他去说。本来他完全可以先帮着我们点数,然后再去移库。但是发送完客户要的货后,他就开始一趟趟的把另一个牌子的板材往另一个仓库里移,那个仓库在另一个地方,尽管不算远,一趟也得半个小时。
我一直等到快五点,终于是小曲去给姐夫说了声,说我在等,我还要赶回厂里去,姐夫这才停止搬运,主动过来帮我们点数。也就半个小时,就点完了,但我耗了一天的时间在这儿。
小魏过来接我,回去的路上,又看到黄河边放风筝的人群,我俩都异口同声地说:好羡慕!是的,羡慕人家的悠闲自在,这于我们都是奢望了。
春天像个害羞的少女,一直蒙着面纱不愿意示人。但终于拗不过大家的盛情相邀,慢慢地揭掉了那层面纱。那美丽的样子一下展露在人们面前,不由得让人惊呼。那满世界红的花,绿的叶,纷纷映入我的眼帘,让我目不暇接。
昨天给弟弟、姐姐通了电话,弟弟回老家去给父母烧纸了,姐姐昨晚去统一规划出来的路边去烧纸,让我也去烧,我没去,我不知道怎么烧,我也不会烧。记得妈妈以前就告诉我们不要乱烧纸,我在心里一直觉得只有去坟上才算烧纸,至于在异乡他地烧纸,我觉得已故的人是收不到的。所以妈妈不会怪我的,她一直都很懂我,体量我。
毕竟是清明,忙了一天,静下来的时候我才知道我有多想念妈妈,想那个总是翘首企盼我回去的老太太,一次次打开大门朝外张望;想那个遇到好笑的事时像小姑娘一样掩嘴大笑的老太太,笑得也会溢出眼泪;想那个总把好吃的往我碗里夹的老太太,却说自己不爱吃。
诉不尽我内心的思念,道不尽我满腹的彷徨。妈妈走了,我此生最后的依靠也没了,没有妈妈可叫的日子,每日在心里叫着无数次妈妈。
我有所念人,相隔两世间。我懂你时,我已中年,再想你时,你已远去。日子好短,短的来不及好好告别,日子好长,长的要我用一辈子去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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