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过是秋季,自然的萧条和蛰伏,街道上只剩下微风。一年一年亦是如此,人们还记得自己伙伴和仇人的样子。一年一年亦是如此,好像这完全没有什么不对。
在美好的世界里,世界就像柔软的嘴唇,慌张和模糊,找不到其它。灯光、和风细雨、赤身与唾液,温暖与潮涌,那是细胞与你我的区别。你说要不要顿生恨意,或者从此形影不离。可终有一天,你会奔向天际,爱上那里的石头。
妈妈准会叫我天冷就要加些衣服,这是本能的重复。谁都会幻想、暴戾和种植果树时认真地擦拭脖子上的汗水,可当她不再年轻,就只有这点本领了。我生气的时候会埋怨她是在述说单纯,但生气又何尝不是呢?昏暗的灯光下,如果伸出五指再用力合拢,能摧毁什么,想象之外还得凭想象。从婴儿之手到布满皱纹的枯肢,从无限到归于寂静,人们都是在呼唤天良。
我不在北方,北方的云,是今晚可能感到的孤独。那个可怜的丫头,对着镜子看着自己嫩芽般的身体,完全失去了判断力,忘了家人,忘了童年夜里停电时是谁买的蜡烛置放于餐桌。窗外的月圆夜幕里,是另一位父亲和女儿,或许他们之外还有一群相互的爱人。他们诉说着真心实意,一会儿就会产生倦意,就趁着宁静入睡。丫头终究可能会是谁爱的对象,此刻蜷伏在角落,和所有被抛弃的人们一样,暗自多情。
我们随时可能热泪盈眶,冰冷的眼神被囚于不用想象的禁忌。胜利者的姿势在于脱掉衣服和鞋袜,身体放置自如。我用绝望想象自己的卑微与渺小,温暖永远送给美好。美好是什么,并不完全知晓,定会用尽一生抗拒肮脏,但它并不包含狗屎本身。这也不足以说明那个“我”可以找到足够的相对视线,长久以来,我希望心系泥土和种子。它不算宏观,也不算微观,是自然本身。
邪恶源自投机者的不自知和绝对把握,当然还是自以为。自以为可以是纯真,叠加的自以为就开始了隐藏。善意可以表达于谎言,这是一种正确,因为它将产生谎言的本来问题拖入更多的项目还能继续过活。可我们还是会相信温暖和光明,我们相信对比,我们也憎恨对比。
大人物的一天里,扮演着埋伏和攻击的模样,睡的吃的都是舞台,他早已把面对寒冬和善良的动作要领牢记于心。手下的人天天嚷嚷着他们也要生活,他们也要学习技能,大人物的忧心不挂在脸庞,平静地告诉大家要把拥有之物带给更多的人。也是这样的夜晚,大人物庆幸自己能看见灿烂的星空,思考着舞台和无穷的远方。
微风里,找寻,你我的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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