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地摊漫步明显凉快了许多,今早天也阴着。出发上班前顺路吃了包子,独爱的青椒土豆馅断供,我估计口味太小众老板不愿费事准备,尤其现如今生意不比从前。什么时候有,还会不会有?我懒得多嘴,也懒得关心。
到达办公楼的时间和昨天差不多,看见有新同事在一楼签到打卡,猜测自己的相应信息可能还未录入,就没有凑过去尝试。寄放在朋友那里的一箱书昨天送过来了,放在方几上等着收拾,正好早上这段时间完成。
箱里有大概二十几本《书城》杂志,2013-2017年间的都有,缺的那些期应该在家里,个别遗失也说不上。十多本《英语世界》是那些年帮妻子订阅的,不记得为什么在我这里。另有三本冯内古特的著作,确定是当年她做课题时用的,为了申报获批还曾动用过一点关系。清晰记着我曾信誓旦旦地拿来试图研读,妄想能对她写论文有些帮助,后来心念难顾也就只剩大话诳语,连半途而废都算不上。
剩下我的那些书都是近些年已读或打算再读的,从梁实秋散文到冯唐小说,还有《恭亲王奕䜣》《重读近代史》这样偏听推荐的,听信的什么人呢?如果没记错的话是当年挂职所在的苏南某地的一把手官员。所以那些书里还有介绍当地的官宣画册,以及介绍风土民情的出版物。
除了书之外,另有三个锦盒是2015年大学毕业十五年同学会的纪念书简,按照全员人数定制,没参加且联系不上的一直存放在我这里。一晃又五年过去,看情况二十年聚会恐怕要被耽搁,大家心气不旺,我更无意张罗。压在箱底的几件物品,是去年匆忙搬离时用心筛选的,每一件都有特殊含义,算做对过往的留念,当成对回忆的收藏。
图片来自网络把书物摆放停当,随手拿起案头的《雅舍遗珠》,边翻看边等候。刚刚电话里向去年轮岗的老领导汇报了复工情况,本打算去他办公室探望,不想老大哥爽快地要顺路过来走访。
人还没踏进房间,熟识的呼喊声先飘了进来。一年未曾谋面,只见兄长身形利落,体态康健,泛着清朗,透着精神,眼光特别的亮,气色格外的好。虽然不方便握手拥抱,但四目相对的刹那,不免感慨万千,足够味入心头。
聊起近况,聊起往事,聊起不同年代却几乎相同的感悟、体验。那些共同的曾经和各自的亲历,苦中有甜,笑中带泪,皆是岁月远逝风割的印纹,皆是年华绽放火燎的斑痕。要不是办公时间工作场合,要不是老哥来电话打断有急事离开,我想怀旧的情思会汩汩流淌,知交的话语会滔滔不绝。
从上午到现在,窗外的夏雨时断时续,时疏时密,时缓时急,好似久久不能平静的心底,也在经受淅沥绵长的洗礼。
静待心晴的日子,感恩有亦师长亦兄弟的故人带来关爱送上抚慰。即便此刻,止不住风,停不下雨。
风在撩拂,雨在滋润,告诉我不要荒枯,不会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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