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冬日的暖和氛围里,总是觉得和小时候建立某种关联,仿若穿过时间通道,通过眼前的景象,在拆迁待建的城中村,靠着黄砖土墙晒太阳的老者,在二手旧书店里翻看书籍的中年人,背着书包欢跳着前行的孩童,忽然很想念那个物资紧缺的年代里为数不多的美食。
酸梅粉,一个小小的袋子里,还配个龙头长匙的小勺,类似奶粉的白色粉末状颗粒,每次舍不得吃太多,就舀一勺含在嘴里慢慢品,如果有两个小孩分食,就舀出来,举起手倒入大张的嘴里,回忆起来就是酸酸甜甜的味道,总是周六下午,学校提前一点放学,路过中途的小卖部,买上一袋,欢心雀跃的庆祝周末;素鸡腿,应该是面粉的制成品,模样做得惟妙惟肖,外面鸡皮是淡黄,中间的鸡肉是深褐,吃着口感略有不同;汽水,有香蕉、橙子、菠萝味各等,口味依眼神也五彩斑斓,有玻璃瓶装的,也有学校小卖部自制的,还有街头倒置的三角型机器,现在想起来就是色素、自来水兑上糖精,那个时候居然还喝得有滋有味,高档一点的偶尔能喝到健力宝;话梅,含在嘴里酸酸的,如果有个核的话,还要砸开,取出里面的核吃掉,有次我和小伙伴馋虫上脑,在学校操场里扫荡一圈,捡到了好些个话梅核,然后砸出来吃掉了;牛肉干,五香味的为佳,切长条状了,怀念咀嚼肉类的口干,如果有牛筋扯的,免不了塞牙缝;干脆面,是高年级,随着有线电视的普及,在卫视节目的广告时间段里普及起来,有北京和小浣熊等,经典的吃法是先不开封,在封闭的袋子里把面饼砸开、捏碎,然后再取出调味料撒进去,再捏住塑料袋口上下摇晃,将面与料充分搅拌均匀,然后就可以一把把抓出来吃了,嚼在嘴里,嘎嘣脆,吃完了还一股味精辣椒粉味了;火腿肠,某个时候忽然流行起来的,有大小之分,猪肉肠后面也有鸡肉肠,除了白口吃,衍生出了烧烤、煎炸、炒的吃法;大大泡泡糖,嚼在嘴里,相互吹着大泡泡,体会着泡泡膨大,大到爆裂一下趴在嘴唇边的感受,相视一笑;搅搅糖,用一小平底铁锅熬制的麦芽糖,呈焦黄色,拿两个竹签,挑出一坨,价格依据大小而定,三分、五分不等,然后类似织毛衣的手法,两根签上上下下,往返拉伸、打结、重叠,糖分在充分与空气接触后慢慢氧化,居然蜕变成丝状白色,有点白发魔女的意味,小伙伴们看着就凑过来,纷纷表示火候到了,可以吃了;夹心蛋糕,方正的两层,中间有一层乳白的奶油,透明的袋子装着,打开就一股奶香味,没有保质期、生产日期、厂家品牌的三无产品,每逢春游、运动会时是必备的干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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