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趣事---打鱼记
文/吴立伟
会吃鱼,会做鱼,但没打过鱼,况且是在这死冷寒天里。上周六,这样的事实现了。
周六的前两天,和朋友聚一起吃饭。大家在讨论如何找点新鲜事做做。你言我语,唠了很多,群情激奋,兴致昂扬,但无一好点子可以吸引大家眼球。这时一哥们说:“我领你们去打鱼吧!”大家开始是愕然,后来马上鼓起掌来:“好啊好啊!”这位大哥马上开始联系,一个电话过去,事就这样定了。定于周日去江边,穿冰窟窿打鱼。
酒醒后,想起酒桌上定的事,感觉有些荒唐,这大冷天,零下20度度啊,谁受得了啊,再说,谁会穿冰窟窿啊?谁会打鱼啊?哈哈,也许是一玩笑吧。
谁知第二天上午,就接到了哥们的电话,说打鱼的事定了,但时间提前一天,要求参加的哥们都好好准备一下,多穿点,那儿可不比城里,冷着呐。
回家后把这事和夫人说了,她说:“你们净瞎胡闹,能打着鱼吗?别掉冰窟窿里去。”但她还是颇为精心的为我准备起装备来。呵呵,我的装备无非就是驼绒裤、厚羽绒服、围脖、手套...这些都是平时不穿戴的啊。还特意给我找来一顶鸭舌帽,说打雪仗时免得弄湿头发。哈哈,难道我们这么大岁数了还打雪仗?还会打吗?
周六9点准时出发,一路瞎聊,20分钟,来到距江边很近的**村。刚进村,朋友就出来迎接,大家相互寒暄,好不开心,暂时忘记了寒冷。
一问才知道,领我们来打鱼的大哥过去在这个村居住过,人缘很好,这点事(来打鱼)村里的朋友当然鼎力相助啦。
村里的朋友说:“我们原定的鱼凉子路不好走,先去后面的江叉子打打看,不行再去鱼凉子”
大家随向导一路奔江叉子走去,啊,这回可感觉到寒冷了,冷风无孔不入,有一点点小缝,它也往里呼呼钻。像刀子一样,刮的脸生疼。赶紧用帽子紧紧的捂住头,不敢大口喘气啦。这时想,这些百姓还有这些渔民怎么过的啊,不怕冷?
在村里人的指导下,我们开始穿冰窟窿。呵呵,可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冰锥又沉又重,举起都费力,还得要有准头。我是感觉有些难。不过别说,这种新奇的东西,却实实在在的吸引了我们,虽然没体力,又不会操作,但大家都是在义无反顾、非常投入的工作着,不管对与错。听到有人喊:“戳冰戳冰”,才知道冰多了需要戳走。
也许这的冰面不是很深,几个冰窟窿相继被戳破,水一下子涌了上来,那种感觉简直爽极了,“呼啦”一下水就几乎到了冰面。心砰砰的跳,眼睛聚精会神,看看有没有鱼。可都失望了,一条没有。
后来村里人说:“这样很难有鱼的,冰窟窿穿到最后,要一点点清理,然后一举穿破,这样随着水的压力,会把鱼涌上来,像你们这样子,鱼都被吓跑啦,上来的都是水。”
大家极为遗憾,冰天雪地,来了不易,可连一条鱼也没见着啊,好没面子吧。
这时,人家会记说了:“走咱们去鱼凉子。”大家顾不得冷,坐车呼啸而去。
又是很远的距离。一个毫不起眼的小房子。迎面而来的黑狗哮吼着,甚是吓人。我们才知道,这才是我们今天的目的地。原来朋友早在前天就安排好了这里,之前的穿冰窟窿只是热身而已。呵呵,难忘的热身。
我们几乎没有停歇,就在鱼把头的带领下直奔江心。又是很远的路(我的感觉)。哥几个来了劲头,拉起爬犁来。有人居然主动倒下打滚,我真想打雪仗...
这里虽然不是主江,但与主江举目便是,站在这样宽广的江叉上,要不是冬天,谁敢想象。
原先想的有多难,现在一下子变得简单了。因为,由于村里朋友提前安排,鱼把头早做了准备。我们来。几乎就是来收网来了。
人家提前做好的冰窟窿,只需几下就可以穿开,渔具露了出来,然后就是按照鱼把头的要求,我们做一些辅助性的工作,捞捞浮冰,清清冰雪。剩下的事,咱们也参不上手。我呐,负责照录像了,手机不好,但还过得去,关键是要把这一奇趣记录下来留给大家看。
第一个挂子上来四条2至3两的季花(嫩江三花之一。嫩江三花为鳌花、鳊花、季花)。不是很乐观,与心里想的上来许多条活蹦乱跳的鱼的样子截然不同。第二个是滚笼,呵呵,这下子不少,足足有五六斤小鱼,杂鱼,还有叫不出名子的鱼,呵呵,这下收获不少,心里豁然开朗。第三下又是个挂子,一点点往上拽,嘿嘿,是两条季花啊,大家开玩笑说:“这两条一定是出来谈对象,落网了吧。”这时我的电话响了起来,随手接起,还没说话,突然看见鱼把头的手一沉,猛的提上一条大鱼来,我一时眼急,顾不得说话了,看看是什么鱼啊。原来,这竟然也是一条季花,这条大季花鱼足有两斤重。哇。我可是从未见过,更没吃过。大家一片欢腾,都为终于打了条大鱼而高兴。鱼把头说,我这辈子,这样大的季花鱼也没见过几条。哈哈,大家的情绪兴奋啦。纷纷照相留念。
后来的酒宴,就不说了,反正大家的情绪始终被调动着,都喝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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