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会一直看我写的文的话,虽然估计不会有,冉厢就是下一系列《月光》的女主,情节已经构思好了,总之就是非常浪漫,但是《忆爱》才写到一半呢,先让我把这个整完吧,本篇是哲思的结束,也是我思考的结束,接下来的篇目,会更加色彩斑斓,更加细致入微,希望我还能做到。偶对,量力而行
“就是,内个,我听说了一些事情”我用满不在乎的语气说。
两个人正在操场上走着,但是转圈圈的步伐因我的话顿了一下。
她头低下了,头发滑落到脸侧,遮住她的眼睛,是在心虚吧。
“啊,呜嗯”她发出喵喵的呻吟。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不不,那个,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她辩解,脸原来羞红了。
我们已经住校了,而且已经正式地生活了两周。
男生宿舍嘛,很高兴又一个兄弟开始牢狱生活,甚至给我弄了一个欢迎会,以汽水带酒,一杯下肚,从此天涯若比邻,爽朗躁动的氛围我并不讨厌。
但是小芳铭啊,似乎有属于她的困难需要克服,或者说她似乎已经克服。
因为芳铭是突然住校的,本班级的女生宿舍已经满了,所以她就进了别的班的寝室,正巧,进入了我的班级,这不能不说是莫大的缘分。
我的同桌,叫冉厢,也是个挺漂酿的姑娘。她写了一早自习的小作文,兴致冲冲,就为了给我描述小芳铭昨晚那不为我知的模样
“我给你讲,就是芳铭嘛,昨天晚上把一个女生骂了,那个人确实讨嫌,我们一直都在忍那个人,看在同班同学的份上最多也就是说说,就不给你指是谁了,然后哇,不是你女朋友蛮,一点都不惯她,本来我们都以为像她那样的好好学生该是个乖姑娘,结果昨晚她说得一点情面都没留,而且语言流畅,气势拉满,直接就给人说哭了,我的妈呀!”
看完后我默然,冉厢本来也是个矜持且美丽的姑娘,但是看她喜不自禁的模样,我不由得猜想,昨晚到底是如何一番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景象。
“哈哈哈哈哈嗯嗯呜”
“你怎么知道的那么快”她嘟着嘴嘟囔
“嗯哼?”
“没有,就是我们寝室有一个人,怎么说呢,挺不好的,我就说了说她”她小声的说
“?”
“哎呀,我还没想好怎么解释啊”她跺脚
“我就是有点好奇”
她哀怨地看了我。
“唉,好吧”
“就是我那个寝室里有个女生,非常讨人嫌,什么东西都蹭,催了也老是说忘记,每次洗衣服都等到半夜才洗,但光是这些也够了,她还偷偷带手机,在我们睡觉的时候她偏要和她那男朋友打视频,然后就搞得我睡不着,白天受完罪了,晚上还要去受罪”她抽泣一声
“我昨天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不该那么凶的”
“确实挺麻烦的,以后还要一起住,闹僵了不好”我思考
“她退寝了“她抱歉的声音更明显了
“我给她说哭了”她捂着脸“呜哇……”
退寝的人……我猜到了是谁。
“那你想听我说说嘛”我转头向她
她抬头,泪眼相迎。
“这次确实出乎意料,但是是另外一种出乎意料,她那种样子做事打扰到了别人的生活,而且不听劝告,死不悔改(我故意夸张了),我听班上的女生说,她们也忍了她很久,所以你的行为更像是挺身而出,而非不明所以的咄咄逼人,所以别为此烦恼啦”
“啊”她看了看我,然后低了头,又看了看我
“对你没影响吧”她糯糯的说
“可能对你要改观了”我笑着回答
“啊!形象没了,我的形象”她又捂着脸。
其实我从一开始就是这个想法,芳铭绝不会没来由的欺负人,思来想去也只有对压迫的反抗,但是她一直以来的样子总是一匹温驯的小鹿,倒是她的愤怒更让我惊讶。回想过往的点滴,我更加确定了我猜想不到她当时所说的话,她的愠怒神情。她背后也许还有我所不知道的其他面,但是在我面前目前只会有温和的一面,真是个傻姑娘,未来呢,也许未来会有摩擦,以至于连我们之间都爆发出战争,但是她与我都是忠于同一种哲理,未尝不会享受其中的滋味。
我们静静走着,因为在学校要小心保安,所以我们散落着。
短暂地沉默,我细细拨弄思想的琴弦,弦音勾起我的嘴角
果然,爱是坚韧的,我品尝这一思想果实。
她抬起了头,扁着嘴,走路踏地。
芳铭呼了一口气,说“我突然觉得人有很多时候其实情难自己”
“情感上头了,就什么思考也做不了,那些哲理啊思想啊都丢了”
“是的啊,所以说情感才是生活的原动力嘛”
“那那,情感的产生呢,我觉得,就像我生气是因为那个人的行为,果然情感的存在还是依赖于现实的吧”她嘟着嘴
我思考了一会。
“那结合我们一起推论出的所有东西,得出的结论就是……”我说
“人的一切精神活动都源自现实世界”她答
我开心了
“我们做了这么久的思考就得到了这样一个显而易见的答案”
“哈哈哈”我们自嘲地笑
“解构再聚合再解构,不就是哲学家一直在做的嘛”她安慰我说
“我们可能还称不上哲学家,就比如刚刚,我就用自己有限的经历试图去推导出普世的结论”我说
“嗯哼,什么结论?”她疑惑一下
“没没”我试图敷衍“那现在的哲思就从改变思想升级到改变世界了,对吧”
“吼吼,脸红啦!”她抓住了破绽
我甩甩手,看向别处,再四周看看有没有保安盯上我们。
天完全黑,保安马上要清场了。
我们走向宿舍的方向。
“高三呀高三,马上就开始了。”她调皮式的说
“啊,时间好快,感觉昨天才告白”
“嗯哼哼,准备好开始一年的冲刺了没,咱们以后的见面就少了,可别得相思病啦”她不甘示弱
我真受不了,似了。
“记住哦,不能在被窝里写作业,对眼睛不好”她假装生气的指着我
“好嘟”
“那拜拜啦,我到了”她走了但又返回来“偶对,冉厢?”
她眯着眼指着我。
我倒吸一口气,试图压住嘴角,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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