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回家都基本坐同样的车,遇到不一样的人,看到不一样的风景。偶尔看到一处奇怪的风景,会感叹自己都没好好看过。遇到很奇特的人,心里会想他们身上有怎样的故事。偶尔耳边传来旅客的谈话,会感叹他们的生活过得真丰富,会回顾自己的生活,无味一尘不染。坐过匆匆的一段路,遇上擦肩而过的过客,得以帮助想要说声谢谢,却发现迈不动步伐,张不开嘴。
略觉疲惫的我回到家,心有种安定的感觉。不用担心在外的不安,不用变成变色龙。看到奶奶的脸庞,我不觉眼角有些湿,手盖着脸,因为四十五度仰望天并没有用。放下手中的东西,开始叙说我在外的情况,这样做会让她安心一些。望着她,思绪回到了小时候,每次她赶集回来,我都会望着她,希望她可以买吃的回来。记忆中她的背影很高,影子很长,体形很漂亮。有时我在想也许奶奶生错了年代,出生在当今她必定是一位优秀的女性,但如果是这样,或许我们就没有机会生活在一切了。想到这,自私的念头踢出了这个“如果”,我总是渴望的更多,她能理解我。
饭后谈话中,她谈起了离婚的表姐。忧愁她的老年生活会无所依靠,我想你为什么都不为自己多想想呢,我并未说出去口。我谈起我的想法,并告诉她,表姐的生活未必不好,脱离了婚姻脱离了婆媳关系,获得了自由在我而言并没有什么不好,反而未来是充满了无限可能的。我告诉她人的生活要过得开心,自由,也得无愧于心。因为意外跟未来哪个先到,我们谁都不知道。就如我身边曾发生过的例子,不随自己而逐波下一刻消失也不是不可能发生。她的老年生活过得不如意,我不愿重演,她说我们那个年代生活不易,活着不易。我想,是的,就如老师说的他们那个年代彼此之间没有陌生,没有危险,儿童很快乐,也无需代价的快乐。她的不易我也许一生无法体会,但我却知佩服她,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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