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于2023年7月18日凌晨:
场景是在老家。我趁妻午休还没醒,悄悄跟儿子说带他下楼打球,他听后高兴得手舞足蹈。
说走就走,我抱上球,牵着儿子的手,悄悄走出门。走到电梯口,才意识到忘了带上门禁卡,便又走回去。这时妻已笑嘻嘻跑出来,她说她也要去。
我尽管心里不情愿,可不好说什么,便答应了。我们一同下到小区,却并非现实生活中遇到过的场景,而是广阔的大公园,足有数百亩。
我晓得公园里有三处地方均有室外篮球场,而最近的一处就在眼前,我已看到——四个球场排列着,只有几个人在那玩耍。我心中暗喜,毕竟场子还没有被占满,这很难得。
我们在硬底路绕啊绕,往球场处进发,可是路弯弯曲曲,看似很近,实则很远。妻让我把球传给她,她要拍球。我照办了。她拍了没几下,不小心将球砸在了积水潭里,尽管她及时捞球,球还是打湿了一部分。妻将球抛回给我,我不情不愿地单手托着,发现球已是又破又旧,还鼓包了。
终于来到球场,却发现球场破破旧旧的——刚才远远看去还挺新的——实际上部分篮球框没挂网,地板也有积水,甚至地板都烂了。我并不在意,投起球来。但很快发现球场边有一大坨黑布隆冬的玩意——那是无法形容的大器具,有点类似于科幻片里残破的宇宙飞船模样的东西。这个大玩意正往外冒着浓稠如蜂蜜的半流体。
我这才晓得——这个玩意是最新的榨油机,专门榨花生油用的,放很少的花生进去能榨出很多的油。我心想这是害人的东西,榨出的油怎么能吃呢?心中骂着“奸商!太坏了!畜牲!”
正思考着呢,眼前出现两个穿得脏兮兮、黑乎乎的中年男人抱在一起滚在地上。原来其中一人的眼皮上被花生仁打中,一半镶进眼睛里,看样子他受伤不浅,疼得直呻吟。
妻说:“拿胶布在他伤口一沾,再一扯,花生就会被取出来的。”未受伤的那个男人照办了,果然,那粒花生被胶布带出去。
我觉得有点恶心,想走,妻子伸手往远处一指,我看见了公司所在的那栋建筑……
文/若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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