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桌前消磨
喝烧酒、从事阅读和论文写作
那生活渺远得叫人看不清楚
她的面目
谁的红气球冷飕飕从窗外飘过
在水里
我不知道
“你”的语词究竟意味着什么
要怎样精雕细琢才能摸透花雕般的沉默
它烫过舌头、
却把一大簇混沌的嗡鸣螫进味蕾
令人热烈，令人受累
马雁说过锋利与否并不重要
那么请把这不重要的蜂针暂时留在肉里吧，
一会儿也好
抱歉打扰
她曾在被窝里研究烫头发型
——直到时针对准十二点
然后起来，跪在地上
吸气
嫉妒四楼喷喷的饭香并对六楼的钻头声感到厌惧
又几个故事礼花般滑过天空
撞进烙铁里，火星便无声气
宽厚得如同寂静
和寂静里睡不醒的谜
在笔的动静里
什么也不试图发生
即便发生也并不知道
即便知道也并不关己
但笔也有咽墨的时刻吧
因为无谓的悲伤已撞上热胀的颈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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