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出生的我这一代成长于一个把女人幼稚化且待之如财产的时代里。女人如同休耕园一样被守护着。可幸的是,总会有随风吹送的野生种子来到。纵使她们的写作不为人所认可,女人们还是大放异彩;纵使她们的绘画不受瞩目,其作品还是满足了灵魂所需。女人们必须为所从事的文艺活动祈求所需的工具和空间;如果这些求之不可得,她们便在树间、山洞里、森林中和衣橱内创造空间。
舞蹈几乎不被容许,她们因此在无人的森林里、地下室、或者外出倒垃圾的路上跳舞。装扮自己会引起猜疑;愉悦的身体或衣着会增加被伤害或性攻击的危险;着在自己肩上的衣服根本不能算是己有。
那时候,虐待孩子的父母只被称作“严厉”,可是饱受剥削的女人所受的心灵创伤则被指为“精神崩溃”,而穿着紧身束衣、家教严格、噤不敢言的女孩或女人才被视为“善良”,至于一生中不过偷享一两回自由的的其他女性则被烙上“坏女人”的字样。
一次,如同我之前和之后的许多女人,我像伪装的生物一样过着日子。像我的女性前辈一样,我穿着令我摇摆颠簸的高跟鞋、穿戴者裙装和帽子上教堂。可是,我那奇妙的尾巴常常从裙摆洩露出来,我的耳朵常常抽搐到使帽子滑落而遮住我的眼睛、甚至横飞室内而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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