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几秒,戴天行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说道:“哎呀!瞧瞧我这记性!那小子在哪啊!老子拿命救了他,还没听到他给老子道谢呢!等他醒了,那还不得问他要个几百几千两汤药费!”
本来微妙的氛围,被戴天行这么一闹,也算是瞬间变了样。也罢,陆敖这就带着众人来到张不同的房间,但张不同依然昏睡着,情况看上去并不容乐观,陆恬儿也不住地捏着父亲的衣角,想要说些什么又没有说出口,只是不停扭着晃着身子,时而又叹着气跺着脚。
寇准看到竹床上的张不同,竟然马上下跪道:“天子在上,微臣来迟,实在有罪!”
众人见此情景,无不大惊,不知道这寇准到底在玩什么花样。张不同不过是个毛头小子,怎么会是“天子”呢?寇准也不过是个小小少年,怎么会自称“微臣”呢?
戴天行又忍不住说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那开玩笑!你是不是毛还没长齐啊,在这里玩过家家?”
……
寇准并没有理会,只是把了把张不同的脉搏,随后又向陆敖父女磕头道:“多亏两位前辈以经脉之术救了天子,否则气血逆行,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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