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审判四月,它必然是有罪的。
它的罪在于让漫山的映山红灿烂到一片,让满园的桃花粉红到横行,让野果们在四下无人处肆意狂欢。
四月又称槐序,多美好且贴切的词。它在经历了几场充沛的雨水后,让枯木逢春,让春笋冒尖,像一个喜爱色彩斑斓的人,悄悄密谋着大自然的五颜六色。
有时候,见多了形形色色的人,就只想和植物相处。
喜它们的真诚本色,喜它们的不言不语。
我啊,在四月,依旧会满心欢喜听几场雨,收拾几件衣服奔走山河,没谁会拦我,也没谁可以拦得了我。
年轻气盛的我,热情洋溢的我,与这生机勃勃的四月多相宜。正如我之前写道的,有的人就该结婚,而有的人就该流浪。
正值尚好年纪的我,就想年少轻狂的说些“混账”话,远比那些满脑酒色之人说些场面话有意思多了。
是吧!是的。
我要伙同四月,一起与春天厮混,犯点小案,即使有人说我们轻狂无知,那又怎样,轻狂可把风做骨,无知能认字千章,足矣。
记得,不止在四月,我无时无刻都要做一个贼有意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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