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阴雨天,上午忙活了一上午,包了豆沙,花生米和萝卜丝菜包。
下午3点左右去姨婆家送了豆沙和花生米包,上次她帮忙拣花生时,用手比划问我会不会擀花生,说她嫂子包的真好吃。
回来后,本想叫上老马出去遛达会,转念一想,从玲出院到现在,有日子没去,于是拾几个包子过去,顺便看看她。
天空下着濛濛小雨,我打伞去了玲家,刚进屋就看到西锅的盖子上有不少凉水面菜包,有些没包好,张了嘴。玲在炕东头坐着,盖着被子,里面穿着纱料的裙子,身上套了羽绒马夹。她公公修义哥正在炕西头坐着看电视。
玲见我去了,很高兴,过身把我迎上炕,我告诉她捎了几个包子过来。
看到玲穿的如此单薄,甚感担忧,但玲说不冷,我俩的手握在一起,她的很暖和,而我的冰凉。
玲说起去医院之前的那天晚上,她去赤脚医生家看病,给她试脉,有只手找不到,另一只比较弱。加上一口拔一口的喘气,只出气,不往下沉,医生建议她去医院。当时已过了饭点,会开车的朋友们都喝了酒,不能出车。
她说当时和她的老公荣大吵了一架,原因是荣打算骑电动车带她去邻村诊所治疗。她认为自己有数,执意去医院。
玲到了医院,值班医生不会把脉,根据玲的情况,建议她做个加强CT,检查从小腹以上到嗓子以下。不一会诊断结果为心电图正常,肺部有阴影,妇科有阴影。叫一医生下来做外检,结果流出许多血,查出子宫有肌瘤下垂,医生建议手术治疗。
当晚医生要求住院,但家里有老人需要照顾,于是当晚回来,第二天又去医院住院输液消炎,定于星期一做手术。
玲说老公发了朋友圈,娘家小嫂看见了,晚上11点多打电话给闺女,让她问问怎回事,小嫂彻夜未眠。
玲动手术前,让荣特意给她拍了照,又从手机里找给我看,腊黄又有点绿色的脸,是让人有些害怕。玲说动完手术后,身体倦曲一起,一直呕个不停,有血丝,以为是胃出血。
玲说做完手术两天后,小嫂问这次手术花了多少钱,玲说6000多,小嫂说“我给钱治病”,发来3000元。
玲说最挂心她的是娘家人,侄女,外甥女不时打来电话,叮嘱她多吃好的补身体。很多,希望他们能多吃两顿。
玲说都说荣对她照顾的好,但她明白是自己逼他的。玲说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啥事都想明白了,就是人要自私点,多心疼自己。但我知道,如果人太自私,夫妻感情会很快发生危机。心不往一块贴,日子过的还有啥意思。
玲说她最委屈的是,当她在外边和别人发生争执时,荣不和她站在一起。比如玲曾借别人一果剪,雇人干活时被弄丟,于是玲每次都要认真收回自己的家什,为此和别人打嘴架,以及玲为自己家雇人刨姜的事和帮忙的人闹矛盾,众人背后议论,都批评玲的不对,但玲委屈的要命,“因为荣不和我站在一起,所有人都听荣的,而不听我的,以至有些不三不四的人也想欺负我。”
玲为此也提到我的老公,他帮忙时曾说玲,“荣已经安排好,不该你事”,玲说“有些事荣不说,我再不吱声,有了麻烦就不好了。”
老公的个性,我心如明镜,他也曾在我面前指出玲的种种不是。对于看不惯的事,他有时管不住嘴巴。
玲说荣告诉别人,他有火窝在心里,玲说“管他窝在哪里,该我什么事。”我说玲,“那你不能开导开导他吗?都是一家人,把他气病了不好。”玲说“他上火,我更委屈。”
荣来家了,兴致很高,抱来闺女捎的空气炸锅给我看,容积挺大。我说玲最爱吃烤地瓜,荣说,“看看介绍,就烤地瓜用时最长,还是在大锅里蒸吧。”
玲让我走时捎点鸡蛋回去,我说不要,家里有。玲说我给她送饭受累了,并说她不能拎重物,要不早已送去。荣说,叫我拿,我指定不拿,说他改日去送。
天渐渐黑了下来,我看下手机,4点40分,我起身告辞。
荣在厨房忙着烧炕热饭,煤气灶上还炒着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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