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光明教授相信咒語有力量,
越早會念就越早享用它的力量。
這種力量會帶給人智慧,
也許還帶來其他好處,
包括把一個人原本可能會有的負面影響去除。
林光明教授念化學系,從事國際貿易,
長年在商場應酬週旋,
整個人看起來就是很海派的生意人,
卻發大願要做佛典新譯與咒語解謎的工作。
從一位原先拒絕咒語,變成了咒語專家,
他傾注半生的精力與財力,
從事咒語的搜集及研究整理,
出版了收錄451部經中10402咒的《新編大藏全咒》。
林光明有一位很要好的同學是一貫道信徒,
常拉他去參加他們的活動,
當有曰本道親到訪也找他當翻譯,
不過他始終認為每個宗教的基本教義都不同,
並不認同所謂的『五教合一』可以實現。
1980年,林光明的兒子逝世,
他的心情極為低落,
就在此時接受一貫道的點傳,
因此對這新興宗教的儀式有所認識。
原本林光明是最反對咒語的,
後來經歷了一個很奇特的際遇而改變了看法。
在1985年他因業務到意大利米蘭一個星期,
住宿的那間旅館內有一只女鬼,
每天晚上都來扯他的右腳。
每天早上要開房間時必須要向她說再見,
不然出門一定不順利,
不是遺漏了東西在房必須回去拿,
就是電梯無端端又升回他住的那一樓,
非要回房向她道別才能順利出門。
他想意大利是天主教國度,
便念誦天主教的經文,
但她還是每天照來。
當時,他只會一貫道的無字真經,
嘗試念了數遍之後女鬼不見了。
所以他第一次覺得咒語很有力量,
反而不是因為持佛教的咒語。
(林光明只是憑直覺她是幽魂不散的女鬼,
事後追問旅館負責人證實曾有女人在這房內自殺。)
拜穆克紀學梵文
林光明研究咒語乃在傅偉勳教授的鼓勵下起步的。
傅教授見他懂得好幾種語文,
鼓勵他去碰一個少人接觸的研究領域。
一般人比較常接觸的是心經,
但他從歷代靈驗錄發覺
金剛經與大悲咒具有驅魔避邪,治療疾病的功效,
林光明為了搞懂還拜穆克紀教授為師學習梵文。
林光明研究咒語後有很多奇妙的經驗。
有一次朋友介紹他到台灣最出名的摸骨相師掛號,
輪到他時他突然念了一聲準提咒,
相師便站起來說身體不舒服,不看了,
叫他不必給錢,也請排在他後面的人明天再來。
其實他並不是有心做對,
連忙向相師說對不起,照樣付費。
事後與友人聊起來可能有的相師是借助靈異力量,
你一念咒他就不靈光了。
1998年1月,經檢驗後發現患上胰髒癌。
在回家的路上,不禁想自己研究咒語這多年了,
若只會教導別人而自己卻從沒受用,
那真是白研究了。現在遇到了這個人生大事,
他要選持兩個咒語,
第一,大白傘蓋佛母,因為它驅魔避邪;
第二,救苦救難觀世音。兩個都選心咒。
回到家後他在房預備了音響器材,
準備24小時播放大白傘蓋佛母咒。
無論工作、睡覺都在這個咒語的環境裡,
他甚至還進錄音室錄了一片咒語光碟,
一律拒絕任何化療。
幾個月後,癌細田胞指數就慢慢的下降了,
連醫生也嘖噴稱奇。
西藏登高險喪命
林光明一直想去西藏,
1999年請了中國的藏學權威王堯教授安排行程。
「我要走之前有位懂得看命的朋友勸我不要去,
理由是:我的命盤顯示我在那段時間一定出問題,
可能就此死在西藏。可是我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而且還有很多人要跟我一起去,怎能臨陣退縮?」
一位加拿大深諳命理的朋友特別交待他說
就算是非去不可,
但在7月17曰這天千萬要躲在旅店『避難』。
7月15曰,王堯親自帶隊去羅布林卡受到歡迎。
其中一位官員特別帶他們
進去一個達賴喇嘛七世至十四世修法的地方參觀。
那趟在拉薩還遇到台灣登山攝影家高銘和,
他鄉遇故知,談得很高興,
林光明提起最喜歡在高原上看星星,
而高銘和一口答應可以安排。
隔天來電通知一切安排好了,
竟然是選定在7月17曰,
林光明託人家安排的不便拒絕,
只好硬著頭皮照上了,
事後方知一一真的不應該上山。
「7月17曰我們開始上山。
我們乘車一下子上到了3千600米的地段,
尚沒問題產生,
我在大概4千700米的地方就覺得講話沒力氣了,
有高山症缺氧現象,隊員問我要不要下山時,
我仍撐著說沒事。
大家因我而來,實在不好意思讓大家因我而折返。
過後我的意識開始模糊,
到達5千200米的地方已不省人事了。
在半迷糊的狀態下,
我的腦海快速回憶了我從小到大種種的人生經歷,
就象看錄影片時倒帶。
我還到聽一個聲音問我:『人生有沒有遺憾?』
我說:『有。我的女兒才高中二,
如果等到她大學畢業,我就什麼遺憾也沒有了。』
那聲音又說:
『你自以為在研究咒語,認為咒語不是陀羅尼(總持),
這個觀念不對。』
然後我看到7個箱子,
每一個箱子上有一句咒語,
箱子則分別解釋咒語的修法、功德等等背景資料,
這表示在咒語中,一個字代表了很多意思(總持)。
那聲音又說:
「你不懂不可以說它不是總持,不應該有這種態度。」
那聲音卻贊同我採用俏皮、解釋意思的方式教學,
認為只要能用就好了。
最後那聲音說:『我現在教你四個咒語,
再給你幾分鐘時間想想要怎教導一批學生。』
過後真的出現了一批身穿紫、黃衣,
長得非常莊嚴,胖胖的學生。
我教會了他們後,他們便敬禮走了。
我追問他們為什學會了卻不念,
至少可以一邊走一邊念。
他們反問:『咒語有用嗎?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把你救活,
如果你活不過來,就證明咒語沒有用。』
之後他們開始念咒語,
我應該是在那時候醒過來的。
醒來後那四個咒語完全忘了,
那說話的聲音始終不見影子。」
林光明醒來後第一件事
就是央求找來光碟播音機播放大白傘蓋佛母咒語,
又問天亮還有多久,一邊盡量跟著念,
一邊憶念羅布林卡靜室的及家裡的大白傘蓋佛母像唐卡。
憶念家裡的大白傘蓋是為了勾起對家人的牽掛,
提醒自己不要死。
最後,他們花了九個小時以吉普車將他載下山。
林光明說,死過一次,對人生的看法完全不同了。
林光明在經歷後更肯定了研究咒語的意義。
他本身通曉中、曰、英、德、意大利文,
又學習了梵文及悉曇字,具備了各種語文的優勢,
還因經商週遊各國搜集資料。
林光明指出一般人很難理解咒語的語法用法,
除非那個人學過曰文或德文,
不然他很難了解為什麼文法可以倒著運用。
所以掌握另一個語文的知識能幫助我們了解咒語。
學習咒語有兩種方式。
第一種是按照傳統的方式認真的學,
可能很久也學不會。
第二種是他所帶動的變通學習,
可能馬上學會。
林光明相信咒語有力量,
越早會念就越早享用它的力量。
這種力量會帶給人智慧,
也許還帶來其他好處,
包括把一個人原本可能會有的負面影響去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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