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年的最后一晚和室友去看了《地球最后的夜晚》看之前就已经看到很多的评论 说很难懂 还有说是适合入眠的
确实一开始3D眼镜都没派上用场 不符合美学的杂乱场景 摸不清头脑的时间线 是插叙又好像是倒叙
一切似乎一种暧昧迷离的气氛中展开 男主寻找杀死他发小白猫的凶手 却和凶手的神秘女人纠缠 靠枪征服了女人 带着她回家里的餐馆吃了顿饭 因为长得和神秘女人很像的妈妈说过“忙着吃饭的人 往往来不及撒谎”
目的开始变得越来越模糊 寻找凶手的初衷似乎变成了自己也难以确定的爱 在火车穿过轨道的撼动中 玻璃杯颤抖着滑动 那声本该清脆的玻璃破裂声被埋藏了 像一根刺无声无息的插入心中
逃不掉的 要去太空才可以吧 匪夷所思的话 又像是一种验证 被凶手抓住的二人 很深刻的是神秘女人被抓头发 男主和凶手都有这个行为 我总是不由自主联想到斯德哥尔摩症 兜兜转转在耳边的老歌 杀掉他吧配着电影的枪声 用衣服捂上的枪口凶手旋转的背影 男主把带着尸体的矿车推入矿洞
电影大标题带着3D特效出来这个地球最后的夜晚才是真的开始了吧
神秘女人说那个凶手死掉就和男主离开凯里 去开一个旅馆 门口要有像太阳一样的灯 男主找到的那个三十六岁的女人的老公在加油站附近开着家旅馆 这个老板也有枪 老板的狼狗叫凯里 神秘的女人很会讲故事 不知道是真是假 像个谎话精
前段后段的一切似乎都是呼应的 几岁的时候就消失的妈妈 离开时附近发生了火灾 疯女人举着火把要开车的男人把她带走 理发店老板娘搅拌着水杯里的蜂蜜 男主回忆起妈妈举着火把去隔壁养蜂人地方给男主偷蜂蜜吃 蜂群看到火就会散开 “你为什么要跟这个男人走” “因为他能带给我仅有的甜蜜” 她留下的牵挂的人还小 是小时候的男主吧 他说过如果他的妈妈要染头发是红色的 疯女人的头发就是红色的 她在离开前放火烧了那栋房子 “你是不是喜欢吃苹果”“悲伤到极致的人 连苹果核都会吃掉”是之前闪过白猫溢满眼泪的双眼 “我认识你吗你为什么哭”此时悲伤到极致的是男主他拿走了疯女人最珍贵的东西之后 转身大口咬着苹果 他把疯女人最珍贵的那块破表送给了凯珍 就像那时神秘女人从会旋转房子拿出自己认为最贵的绿皮书 落在了男主手中
“我怀孕了 他似乎是个男孩”“我可以教他打乒乓球”矿洞里没有名字的男孩要和男主比赛乒乓球 是旋转球 爸爸的皮衣男主穿着正合身 “给你取个名字叫小白猫” 是对死去发小白猫的追忆还是执念 “你的谎话是跟谁学的” 一个是幼稚的谎话精 和当初很会讲故事的女人一样 一个是幼稚的杀手
男主对神秘女人和凯珍都说过“你长得很像我一个认识的人”同样的回答 “很老的套路”“你不是凯里人吧”“你怎么知道”凯珍便是方言掺着普通话 显然也不是凯里人
“乒乓球拍旋转起来可以飞”旋转的球拍 把男主和神秘女人长得一样的凯珍带到空中 凯珍说中到水果机最难中的野柚子就离开 前段神秘女人说在夏天找到野柚子要男主满足她一个愿望 这个愿望是杀掉那个凶手吧 她就可以离开了 野柚子卡拉OK大赛 神秘女人唱歌很好听 凯珍想唱歌唱遍贵州
绿皮书的扉页有能让房子旋转的咒语 神秘女人说要把书给自己最爱的人 断墙那赤脚踢掉的绿皮书究竟是无意还是故意就像这辗转难测迷离的爱意 影院戴上眼镜似乎是预兆着这个梦的开始 “接吻是什么感觉”“像做梦一样的感觉” “我能亲你吗”“这个房子旋转起来就可以”于是男主轻念那段他牢记于心的咒语
用刀尖入水
用显微镜看雪
就算反复如此
还是忍不住问一问
你数过天上的星星吗
它们和小鸟一样
总在我的胸口跳伞
房子开始旋转 像是旋转的球拍 被翻动的绿皮书页 是被疯女人烧掉的那个房子 凯珍要带男主去看的充满甜蜜爱意的房子 男主和凯珍在旋转中亲吻 是之前说的做梦的感觉 梦里的人做梦 梦该醒了 代表短暂的烟花燃尽了 电影也结束了 地球的最后一个夜晚是场梦吧 离开地球就是太空 “太空的人没有可以依靠的部分”
一晚上铁轨 野柚子 苹果 红头发 绿皮书 乒乓球拍 会旋转的房子 燃尽的烟花 前后交相辉映的一切事物在我脑海里浮现 翻来覆去 黑茫茫的主基调是夜晚 在黑暗中人往往能更直接的面对自己的内心 夜晚总能造就感性的情绪 后半段一直在强调寻找 究竟是找到了还是没有找到 要找的究竟是什么呢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判断 是治愈也是救赎
地球的最后一个夜晚
在梦醒之后我们都要学会原谅学会放下学会如何去爱
(电影里很多台词有些模糊了 是大概的意思 以上也均为自己的解读和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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