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趾高气昂,昂首走在大街上。因为作为某门派弟子的我,被师傅踹出山门了。
途中,偶遇两人,我一眼就瞧出来了,这是我那不成器的师兄弟,伪装做的尤其失败,关键是还没有穿鞋!用蹩脚的问题拦住我,居然说想去买猪,可不知道路?!
我于心不忍,送了他们两双鞋,看他们通红着脸穿好,然后给他们指了个方向去买猪。
我与一群人坐着全是仙纸鹤的车,路遇全是浆的直升机,正好从我们前方飞过……旁边的人一脸讶异,我不禁捂脸,我觉得那直升机丑死了,我觉得这堆是我的师兄弟但装作不是的人更二缺。
途经一座山庄,好生热闹,我跳下仙鹤,凑热闹姿势早已摆好,可身后传来一声大喝,还有一阵拔刀声。
却是门口有过路人将纸鹤损毁,两方拔刀相向,可闹事者仅两人。一旁有人劝到,门派人数众多,寡不敌众,该跑该跑。
我看着两位窜进路旁山庄的矫健身影,心中不禁大怒,何方宵小,竟如此猖狂,连半点歉意都欠奉!
"师兄弟们!"
"在!"
"捉拿宵小之辈!"
"是!"
师兄弟们面露惊惧,似条件反射般应了我,大约也是不想让我发现吧┐(´-`)┌
我们追进山庄,在庄内一后门处追上了两个小毛贼,师兄抓到后便将其塞进麻袋,并放至屋内,叫两个师兄弟看管。
屋内约摸五六人,均围在一张桌子旁,人圈儿里独坐了一位公职人员,两耳不闻窗外事,什么都不管,只奋笔疾书。
山庄主人是一对夫妻,育有一子。
孩子在外玩耍, 妻子做着饭,丈夫在一旁陪同,看似极其恩爱。妻子后摆酒菜在桌子上,我与主人共饮,主人说到人心不古,在外闯荡切莫轻信他人!
而后与我传音,"这位小娘子莫不是信了我?因我风度翩翩便认为我为人正派?"
我脑里只冒出来了两个词,道貌岸然,衣冠禽兽。可也不禁疑惑,为何要对我说这些?
后见男孩在外玩耍,手拿一张邸报,正装模作样读的开心。而女主人手中拿着小纸条,正跟男主人窃窃私语,我听了墙角,依稀是个地点,大约在南边儿。
我又想,那邸报上面的讯息应是我迫切需要的,便假意与这子一道玩耍,换掉邸报。
上面的讯息可触目惊心,我猜测,女主人想逃避纷争至南边,但南边语言不通,路远,一路上人心叵测,正与男主人商议。
男主人见我拿着邸报,停了与妻子的商议,转步向我而来,对我谆谆善诱,我本也计划去南边,两人一拍即合,说定与女主人一同南下。
细节商议完毕后,再进屋内发现两位麻袋兄不见了,而一旁的师兄弟也围着桌子,不知其去向,无奈放下此事,眼下向南而行最为急迫。
我们踏上征程,一路徒步。途遇买猪师兄弟,开了一辆车,车后拉了一群猪,黑白相间,这可真是去买猪了啊!
我们挤上了车,我虽坐后排,却也无人敢挤我。我四处张望,猛地瞧见后方一黑猪卖萌,谄媚的脑袋都要挤到前面来了。
我们相视大笑,一群师兄弟开车前进,带着猪,南下了。
南下(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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