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 常彬
(脑残诗体016号活宝)
除了他半身行头比不上我一身行头
“花粉诗人”、“千岁贴诗”
却一个比一个还给力
“中国广告诗之父”更让他荣升爹辈
抓痒诗人要给老邪写首颂词
那样畅快淋漓
那样疯狂地、不懈地、执着地
那样顽强地吼着“千岁千岁千千岁”
为什么我兴奋的时候喜欢喊梅老邪千岁千岁千千岁?
因为我心里痒!
为什么我要给广告诗爹写颂词?
因为我心里痒!
为什么我要问那么多为什么?
因为我心里痒!
为什么我要问那么多为什么我要问那么多为什么的为什么?
因为我心里痒!
正如我身上不痒却买个痒痒挠
正如我手持痒痒挠满街摆弄
荆冠杰对我说:火车侠!你这是
越搔越痒越搔,越痒越搔越痒
为什么我知道越搔越痒还要搔?
因为我心里痒!
为什么我知道越痒越搔越痒的无限循环还要循环?
因为我心里痒!
我和老邪,都有一串DNA
还有每一个可以数出的们们
老刀、老典、鞍山诗人叶鹏仁、老鱼、六爷、剑指吾皇的王盛隆……
都住在这一串DNA
徐方方说我现在的亮点是痒痒挠
疯子大哥更为他眼中的“老头乐”点个赞
老邪撒花粉,将千岁贴进行到底,将广告诗进行到底
船长念颂词,将脑残进行到底,将抓痒诗进行到底。
【颂】曰:
千岁千岁千千岁
千抓万抓每一岁
抓痒抓痒抓抓痒
岁岁抓痒得千岁
2017年1月23日星期一
于深圳前海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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