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的磨盘转得很慢,但磨得很细。”算是《月亮与六便士》中的经典名句了。不知道查尔斯·斯特里克兰的儿子罗伯特在得知父亲惨死之后,说这句话时在想什么,还有两个女人——斯特里克兰的妻子和女儿很虔诚地低下了头,她们内心真实的想法是什么。但我此刻,突然有点适应不良。斯特里克兰离开家以后所过的生活超越了现实,超越了马斯洛的需求逻辑,他的后半生在过着一种超脱的精神生活,最后还在一个离文明很远的塔希提岛上居住、创作、死亡。镜头突然又回到文明城市,文明的人身上,有点适应不良。
不仅仅如此,在说到斯特里克兰在塔希提和阿塔的生活时,若是说到了他俩具体的生活细节,我恐怕也会十分倒胃口,这在前面的读书笔记中,我说到过。这不是在说这两者的冲突有多大,而是在我心里,超脱的理想与一地鸡毛的现实生活就是格格不入的,我为此有点战战兢兢。两者鸿沟巨大,不可逾越,什么时候两者之间架起桥梁,调和了起来,出现灰色地带,才对我关于生活的选择方面带来便利。我观察了一下,我家先生每次在做选择时,他的选项在我看来是同质的,他是怎么将这同质的几个选项都争取过来给自己出难题的,我真不知道。而我给自己构建的选择题,除我之外的每一个人看到后都知道该怎么选择,因为立场都很明显,几乎对立。我就会让自己悬于两者之间。每次都得经历复杂的纠缠和冲突,才能找到那个选项,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心理韧性不够,但现在说到“心理韧性不够”这个说法已不能对自己构成伤害,因为我很清楚地知道对我而言,那几个选项背后都有需求,不探究下去,随意做个选择,在我看来,和放弃无异,总之,与我无关了。
关于这句话“上帝的磨盘转得很慢,但磨得很细。”的意思,我有点模糊,百度了一下,说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或者“不是不报日子未到”。它们真是一个意思吗?前者有点哲理的意思,带有中性的情感,后者总感觉带点感情色彩。或许是语言系统的问题呢?语言这个事,太复杂了,自己get到了还不够,还得表达得让人家也明白。语文老师说杜浦也是这么干的,他写的诗要让没有读过书的妇人懂了才会定稿,想想也是累,但这种累似乎又带着一种责任,自己get到了,差不多够用了,但与别人无关啊,能交流出来,才真的有用。是这个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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