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的小菜园,闹起了草荒。早就说清草,翻地,种菜。但终没成行。
眼看八月已过九月也将过半,再不动,就真的晚了。
带上家伙式儿,带上菜种子,开工。
到了菜园,满地的草,满地的藤,还是让人近园怯三分。
好在,今日有个铁帮手。三下五除二,两小块杂草,清了个差不多。我把另两小块的漫天漫地的藤,也清了出来。
阳光早已把清晨的凉晕榨干了。散发着说热不热的光。
不劳动,还罢,一动,便有了汗。这倒在其次。还没一会,心发慌,手发软。
这也太惨了吧。心心念念要挖地,种菜。这才哪跟那,已吃不消?
再看那壮劳力,也已不是昔日模样。看着很壮,其实虚胖,加上只添白发不添壮,这体力,明显也是在硬撑。你撑着干,就一把锹,那我不劳动,只捡草。
一块空地,一块要倒栽的韭菜地。土壤板结,特别是韭菜地,铁板一块。费力归费力,流汗归流汗。在付出了手心磨个大泡,累得红头胀脸之际,这两小块,总算翻完。一边呆着吧。这边,就该我了。
拿着耓耙䠀来䠀去,,累得心慌手更软。还好,终于完成。锄头要挑菜畦,才发现,面和心不和,上面软又细,下面没䠀平。
下午,又勉强翻了两块,种上蒜,天色已是黄昏。
种得好坏,反正种子已洒土里。听天由命吧。
晚饭后,意料之中的屁股疼的走不成。只要劳动过度,曾经尾骨的陈旧性骨折,带来的疼痛,压迫神经带来的走路不便,一齐显灵。
唉,今非昔比。想到力不到,力到受不了。偏偏又舍不得那闲地几两儿。
痛着,亦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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