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的尸体在溃烂,腐臭
信念遮得住想象,事实却欲盖弥彰
虔诚的人们紧闭双目却惶惑对谁祈祷
无神论者献上魔鬼般狰狞的嘲笑
少年阿辽沙揉开哭肿的眼睛巴望着
他在为长老的死悲伤,不知其中荒唐
上帝死了,谁还为那虚无坚守
躁动的人心,魔鬼怒吼着原形毕露
儿子念着父亲的财产,心藏匕首
父亲爱着儿子的情人,碎了头颅
红的白的合欢酒,红的白的血肉
卡拉马佐夫情欲,一幕幕享乐与哀愁
上帝死了,还拿什么当做信仰
丧失信仰的年代,这质问教人心慌
是翩翩少年心中圣洁的理想
还是蔓延于人心那本性的渴望
而萌芽怎么就湮没在肥沃的土壤
本性又哪般恣意逍遥地筑着围墙
上帝死了,活着的人还要寻个出路
好让这物质丰富,精神也不至荒芜
想年迈的阿辽沙可在修道院里醒悟
好给卡拉马佐夫们觅着个现世归属
快乐或哀伤,终是尘归尘土做了土
生命尽处的回眸,别慌了来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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