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着,想着。克利斯朵夫和奥多在树林追逐玩耍,一个扮兔子,一个扮狗。思绪一下回到小时候。
干涸的大坑,坑底的土被人们挖去垫起房子的地基,形成高低错落的大台阶。放了学的调皮孩子们聚在这儿,比赛的跳,看谁跳的更高。玩的忘了老师留的作业,忘了妈妈做好的饭菜。
大坑在村西头坡底下。“大坑”,人们喊着顺口,其实是个大水塘。它什么时候有的,我不知晓。我睁眼看世界的时候,它就有了。
大坑岸上碗口粗细的树木,伫立围观着水中自己的倒影。柳树、榆树,还有叫不上名字的。
树的嫩芽缀满枝条,春风吹过,柳绿条、榆钱串随风舞蹈。剪小段柳绿,用手搓搓,抽出枝骨,嫩绿完好无缺,用嘴唇抿抿,吹出悦耳的音乐。捋几把榆钱放嘴里,嚼出春的清香。
烈日当空,知了声声。孩子们光着腚在水里嬉戏玩乐,练狗刨,打水仗。一起在水里游的,还有鸭子和鹅。孩子们在这边,它们在那边,孩子们笑,它们叫。
儿时的玩伴各奔东西,各自有了家庭。不管是大坑还是人,都成了影子在脑海浮荡,挥之不去。
时间无声无息的流逝,太阳照样升起,照耀那些人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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