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老公把最后一车次点的红薯擦了粉面子,把我一早起来挑的好红薯下了窖。我又洗了五筐红薯,借来坤娃妈的红薯擦子。
当我把五筐红薯擦成片时,太阳已经偏西了。当我骑着电车把红薯片运到门口的广场时,红红妈跑了过来,蹲下来帮我摆片。我不想麻烦她,可抵挡不住她的热情。两个人摆很快的,老公和儿子下红薯回来了也帮忙摆,趁着太阳好赶紧摆开,我想晒到天黑片就会卷起来。
广场边上坐了许多聊天的人,明天十月一是鬼节宁。便便和她侄女侄子坐了满满一车人去给她妈烧纸钱,旁边就有人问,她说去烧纸。大家都七嘴八舌地劝她,一天不能烧两回纸,你爸一大早都给你妈烧了的。
有的人说,那你明天再来烧吧!还有的人在埋怨老汉,你让孩子烧纸么,你早早给那烧了干嘛?老汉自打老婆去世以后,孤孤单单一个人在家生活,不想念他老婆是假的。
老汉能一大早就起来给他老婆烧纸钱,怕她在那边没花的,他对老婆的感情是真挚的。而儿女呢,多半是为给人看的。
他一定是有太多的话想对她说。不然他不会那样上心。便便听了大家的劝就把袋子里的纸钱交给老父亲,让他明天在坟前烧了,说她明天就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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