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年,真的九年了。
在华德福体系中,我已经读了十年了。人生又有多少个十年呢?我在这经历了多少?从幼儿园起,到八年级上学期。每一年,我都会出现在校园里。
整整八年,学校的每一处,都回响着我的声音;学校的每一级台阶,都曾印上我的脚印。我看着莲心越变越大,从仅仅13个人,到今天近100人。
然而,现在莲心已经叫仁智了。
仁智实验小学
我送走了太多人,从幼儿园最好的朋友,到小学的同学,以及小学毕业时最好的哥们儿,还有七年级上学期结束后,太阳班真正的陨落。
唐艺航移民澳大利亚,秦明宇的背叛,还有当我知道张亦南原谅许凯淇后的失望。我看着所有同学离开,听到兄弟对我以同学身份说的最后一句话。
今天,我也要离开了,目送我的,只有睿哥、耿涵涵、致远哥、刘姐还有两位女生。我从来没体会过什么叫离别。是兄弟移民吗?是搬家吗?
不。离别只有一种,就是自己真的脱离了一个熟悉的环境,离开熟悉的模式。一个人死去,也是离开了自己十分熟悉的环境,去到不为人知的地方。
夕阳是不是意味着离别?今天上午08:36分,我最后一次走上消防楼梯。在十月份之前,每天早晨07:30左右,我都会在二楼停下或只少望着蓝石操场:初生的太阳斜斜的照下来,周围之有大自然的声音。不是没有人的声音,而是没有嘈杂的声音:太多的人在一起叫减、机械运作的噪音。
这个场景太美、太安宁了。
但是,这是我最后一次看这个景象了。 在教室收拾东西时,我所有写有我名字的东西都收起来了,甚至连名牌还有我坐椅背后的标签都撕了下来。我记得当我撕标签时,姜雪老师叹息道:"天哪,这都要撕!"
秋季运动会我当时心里一阵难受。我知道这很绝情,甚至让人感觉我鄙视这个学校一样。其实不是,而是我不敢让人看到我的名字出现在学校。
教师来总结这学期也让我十分难过,有些人我是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了。有些老师给我送了礼物,或是一些人生格言。但越是很多,越令我感到深深的遗憾。
之后同学们还有姜雪老师为我办了一次小小的离别欢送仪式。我们互相之间都送了礼,但没有什么肉麻的感情话(当然,我也说不出来),反而挺开心的。
最后的时刻到了,。我开始提着几个沉重的袋子(还有雪糕助力),开始下楼。我和姜雪老师来到了我们家车跟前。我妈哭了。
这是第一趟。
最后的英语戏剧接着我独自回教室拿最后一个袋子。这个教室,我是真的永别了。回到车边放下袋子,又反回去拿古筝。
这是第二趟。
最后的英语戏剧最后我去到培训中心,右手抬着古筝,左手拿两个琴架。经过消防楼梯时,刘吉洋对我戏剧般的喊到:“不要走~~”
最后的英语戏剧 最后的英语戏剧人生不是戏,我是不会回莲心上学的了。
我走出大门,匆匆转身看了眼仁智实验小学的牌子,轻轻说了声:“ Auf Wiedersehen !”
Auf Wiedersehen 意思是再见之后我就没再看学校。
上午11:20分,我们的车离开了UTCP(百旺创意工厂)。
我再也不是莲心的一员了。
也许这个学校有太多不足,但没办法,她就是我的母校。
谢谢兄弟们 谢谢你们别了,莲心!
也许人生就是一次机缘巧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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