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在徐凌村1组79、80号对面的废墟里寻找老建筑群的入口时,遇见了同样有爱好老建筑的拿着手机相机的一个女士,简单交流后,得知她姓马,来自东北的沈阳,来上海探望工作的儿子,空余时也来看看老屋古宅。
以下这组照片是第二次进入玉涵堂拍摄的,此屋根据玉涵堂平面图显示,应该是客堂 玉涵堂东厢房 陈行老街城隍老爷秦裕伯支族族谱马女士边走边拍,走到了陈行村1组76号门口,即我第一次进入该老宅的地方,遇到了一位老者,这位老者准备带马女士参观76号宅院,马女士在远处向我招手,意思叫我赶紧过去。马女士遇见的这位老者,喉咙沙哑,几乎发不出声,与人交流,边说边打手势,偶尔能听到发出的一、二个词,交流起来相当困难,我暂且在这里称老者为哑老人。在后来的交流中,我们得知,哑老人和我之前遇到的一对老夫妻,同为76号宅院的主人,哑老人是哥哥,后者是弟弟。哑老人还是在对越自卫站中某高炮部队高炮射手的军人,今年76岁,他们同为秦裕伯支族的后裔,他们所住的宅院,叫玉涵堂,是秦裕伯故里宅院。这里顺便说一下,秦裕伯本人并没有留下后代,他唯一的儿子秦世隆也早已夭亡,住在陈行老街的是秦裕伯的伯父秦良显的后裔,属秦氏的一个支族,另外还有秦氏子孙世居鲁汇东闸港北岸。
玉涵堂主人哑老人写在门板上的对联 玉涵堂房屋平面图 玉涵堂主人哑老人写在墙上的对联哑老人是个慈祥的老人,非常热情的带着我和马女士参观了玉涵堂的每一间房,并拿出了珍贵的资料“秦氏支族”族谱和玉涵堂平面图让我们拍照,而他的弟弟冷漠无声,弟媳更是嘀嘀咕咕,说我们是否别有用心[惊讶],是否是拆迁队的人,每当哑老人听到这些话,都对我们摆摆手,示意我们不要太介意她的话,而我们也是反复解释,我们只是个人古建爱好者,只是拍拍照,并无别意,我打开微信朋友圈让她看,拍照古屋只是为发朋友圈。在我们的反复解释下,老夫妇俩终于解除了误会,哑老人弟弟的话也多起来了,热情起来了,在参观的过程中,同哥哥一起向我们解说古屋情况了。
石狮子,有一对,原来放在玉涵堂前仪门外面两侧。狮子的尾巴在文革时被人敲掉,按主人的说法是屁股被割掉了,这是否寓意割资本主义的尾巴 从二楼拍摄的玉涵堂一角我们参观了玉涵堂的每一间房,每一个角落,楼上楼下,以及被拆下的房屋部件。哑老人带着我们边走边介绍,只是由于哑老人发声困难,使我们之间的交流也非常困难,很多有用的信息都漏过了,非常可惜。当我讲起了玉涵堂的典故,玉涵堂原来并不叫玉涵堂,而是叫涵玉堂,在刻匾时误将“涵玉堂”刻成“玉涵堂”,因而将错就错使用至今时,老人高兴的竖起了大拇指。其实老人的心里是苦闷的,祖宗留下的老宅面临拆迁[难过],虽说老宅是保护建筑,但何去何从,是彻底拆掉,还是原址修建,或者移址重建,老人心里并没有底,这从他写的挂在客堂的和用粉笔写在门板、墙上的几幅对联,就可看出老人的心情。
陈行村1组112号,秦裕伯故居宅院,应该是玉涵堂的一部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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