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越来越害怕谈及未来
《有滋有味》倒闭至今
再没找到适合的就业
除了诗歌与音乐
我已经所剩无几
只是我偏僻的滇东南小城
越来越喧嚣嘈杂
很少有人再深究字词意境
直击内心的声音
那些所谓的文人
只在乎把文字变成人民币
所以十多年前我就退出了鸟尼
“作家协会”
5
多年前一直喜欢沿河东路
一路往南
河水清澈明净
小城一目了然
如今满河浑浊
但我还是想在河畔安定下来
找个不大的地方开个酒吧
取名“倾听与倾诉”
如果你偶然路过我的小城
我们也许会偶遇
一把木吉他
淡酒两杯
7
因为热爱所以坚持
只是多年过去依然诗无定所
偶尔流窜于民间论坛
没窜出什么狼藉
倒自以为是
大言不惭诗是抒情而写意的
其审美意义远大于社会功用
等等不一而足
只是诗歌高悬大厅
皆因无人收殓而葬诗网底
酒量不咋滴却不知天高地厚
成天嚷嚷煮酒论斤两
嗬嗬嗬嗬
天生我才就这样
不服你就带上解酒尼
到滇东南最高的薄竹山顶
干的个海枯石烂
6
多年前跟老婆畅想未来的时候
信誓旦旦大言不惭曰
给我一把剑
江湖就是我的
给我一座山
朕就是大王
只可惜手头只有一把吉他
和一支秃笔
老婆说如果你用这破吉他
和阿些酸诗挣得饭干
老娘从今以后就叫柏张氏
嗬嗬嗬嗬
怪不得我要租大同中学对面的门面
开琴行教吉他
她死活不同意
只好在朋友圈装模作样曰
我空有一腔抱负
老婆不给用武之地
4
昨夜的中国队2:1两大脚zhua翻卡塔尔
还是不够我们可歌可哭
我望穿秋水差点见桑田
无数个四年一轮回
还是只见一群兜里装满人民币
一身纹身很杀气的楞头青
呼啦啦冲呵杀呵却自己先拆腿
唉有些爱如肉包子打狗
打着打着把自己也打成了骨头
有些爱明知是烂二胡上的绝望
却硬是要把自己拉成悲怆
这当然不能全怪你们
哪啥乒乓球世界冠军蔡同志当上足协大领导
我草包球迷亦是无限疑问
如果以后我患上心脏病脑哽塞
或是一听到足球就扯疯倒地
就拿你们熬汤煨药
要么把我医成失忆
要么......
不然2022年的世界杯
你奶奶尼必须得有个交待
3
这把年纪还在练习求生技能
如此想来当年讨得个老婆生了个女儿
真是我狗命嘎
这年头兜里冇得两文你玩酿铲铲
西方阿个情人过了再会中国的小青
怕是连朵纸玫瑰都买不起
这是个贪欲享乐的年代
门户网站时时跳动雪白的大腿
和左抖右晃的罩杯
楼下有钱就成国民老公的阔少
搓着金链握着赏金指指点点
大腿与胸器齐飞
幺鸡共二筒一色
嗬嗬嗬嗬江湖一遍乱麻麻
还好老子不想打天下
我已经在老婆的苦口婆心
和软硬兼施下野心满满
打算到新政府阿边找个角落开个小店
取名叫“一白的修理”
以后不要跟我款酿鸟尼诗和远方
你直接座10路车
我在修理店举着屠刀
一块一块的
宰你
2
东一榔头西一钉钯
2017年已是鸡毛一地
十月的小城找不到大叶子的芭蕉
也冇有小叶子的梧桐
这次第点点滴滴的不是芭蕉
而是人面
倘若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怕是已经鼻涕
就如现在我在雨中走走停停其实
是纠结干一碗15块的贵州爽口羊米线
还是甩一钵13块的文山茼子骨米线更划算
嗬嗬生存还是毁灭真他妈是个问题
我的《且歌且吟》收录一百首诗歌
却没有一首能象一张人民币那样直接解决
所以决定不再憨逼乎乎尼自费一本就是诗人
柏府世代都是草民
不需要官府证明
花两三万为自己树碑立传怕是会挨锄头干
倒是得赶紧筹钱找个门面
把“一白的修理”郑重挂起
管的前途光不光明
反正双脚落地就算脚踏实地
嗬嗬嗬嗬找不到支点撬地球
我就找个支点撬手机
1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当年陈胜吴广篝火狐鸣鱼腹藏机
一番扇风点火“大楚兴陈胜王”
被困大泽乡的一帮戍卒热血沸腾
手提杀猪刀呼啦啦揭竿而起
不几月居然称了个王
虽然出生入死的兄弟们没能“苟富贵”
倒是与陈大王在芒砀山相忘
但这厮至少是中国贫民革命的先驱
二千多年后我在云南文山
手握高科技工具试图撬开生存的缝隙
十天才挣得50大元
我的“张楚政权”看来是不可能了
估计家里的地位也岌岌可危
不知不觉我的2017年就在展望中过去了
还好2018就要到来让我继续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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