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性地会在写字的时候单曲循环爱尔兰风笛,就像很多年前在自习课上塞着耳机,在活页纸上胡写乱画一样。
风笛声像一道拉长的丝线,穿透心的最深处,就像打开一个落满尘灰的盒子,午后阳光透过玻璃照射进来,演绎丁达尔效应。一封封回忆的信件就此打开,拂乱了本就淋漓的心绪。
和同事看了场电影,你的名字。
女童问:你相信有前世吗?
我笑笑,我信。只是,我忘了你的名字。
时间是很好的毒药,它能够麻痹伤者的痛觉神经,亦能冻结曾经不愉快的记忆。漫长的宇宙洪荒里,人的一生短暂地如同蜉蝣,你曾经自以为再也走不出的伤痛会在某一天的黄昏里忽然想起,才发现,原来,那并不算什么。你曾经以为那个会一直一直刻在脑海里的那个人,在冬夜里想起的,或许只剩下一个模糊的影像。原来时间,真的流经了身体,带走了我们的记忆。
我们行走在时间的荒草地,不早不晚,不急不缓,某一天遇见恰好迎面走来的你,说一句,嗨,你好。回过头,对那渐行渐远的身影,默念一句,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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