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是彻底哑掉了!
连续两周的上火症状刚减轻,咳嗽就跟上,一个夜晚的猛咳之后,第二天早上喉咙就报废了。原本打算在国庆节放假之前,把《故乡》讲完,结果嗓子暗沉低哑,戴上话筒还是不清楚,就委托课代表替我上课,当然,我须事先面对面的给她讲一遍,再交代方式方法。每一次这样说完,我都是鼻尖额头冒出汗来。说话,这件轻而易举的事情,于我,还真成了力气活儿。
也许是每天喝药的缘故?睡觉困难的我,现在嗜睡。晚上九点能睡,八点能睡,昨晚竟然七点半就困了,在梦里游荡浮沉,虽也醒几次,但很快继续睡着,直到天亮。不看手机,也不看书,电视剧里的悲喜都与我无关,白天所有的事情都被我清零,仿佛一躺下去,就被带到了另外的世界,有点模糊,有点安静。
这些天的早晚冷得分明,尤其和大中午的明热比起来,更是像两个季节。我早上骑电车来学校,有早读的时候,六点在路上跑,车子少,风就显得厚而多;没早读的时候,七点在路上跑,行人和车子都多,天色也亮,风挤不过我们,躲到阴凉的地方去了。夜晚下了晚自习回家,九点四十左右,车灯不甚明亮,觉得回家的路又冷又长。
这个季节,正是桂花出挑的时候。个头小,花瓣精致,却香冠群芳,氤氲了所有的街道。白天的香被大家瓜分了吧?总觉得没有夜里的浓。夜里它们聚在一起,发酵,酝酿,也许会酿出一坛子好梦,也许是更醇的香,散开去,送到更多忧伤的人的身旁。朋友说,你今年不收集了吗?我摇头。今年身体不济,也没有收了晒了装瓶入袋的心情了。就这样树下站站就好,觉得自己里里外外也香香的了!有一次不知头发上挂了一朵金桂,下课回来照镜子时才看到呢!
日子忙忙碌碌,流水一样。看似每天相同,却又觉得哪里都不同。有的叶子昨天还在,今天就凋零了;有的花儿昨天未开,今天却绽放了。韭兰清清爽爽的开在花池里,栀子一样的色,高洁纯真;月季还那样硕大饱满,怀有一如既往的热情。我在校园走走,在家里躺躺,眼看着初秋渐深,隐隐的有些陶醉。
山上的柿子挂了很多,石榴也是。它们都是我回忆童年的引子,引我一趟趟回去,躺在家乡的石渠上欢笑,灵魂像是找到了归宿。奶奶擅长懒柿子,我想在挂满了红灯笼似的柿子树下遇见她,我们一老一小,笑得温暖,绚烂,仿佛尽现了风骨里的温润与美丽。山上的鸟雀也多,它们似乎从记忆中来,落脚,蹦跳,展翅,鸣叫,都和幼时见到的,一模一样。
“就算生活不会热气腾腾,我们也不能把自己搞得冷冰冰。”不知道从哪儿看到的话了,这时读来,竟觉得戳中心事,怔怔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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