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饭吃了三瓣泡蒜,牟台酒泡的,脆而有股奇香。睡前听马主任讲“躁狂的由来”,大致是顺着梅兰妮·克莱茵的儿童精神分析思路而来。当婴儿被迫离开母亲的乳汁及乳房,丧失产生抑郁,便会在自己主观想象中建立起另一个“好的”“理想”的乳房和母亲,满足与延伸欲望的美好,包括未来娶一个像母亲的妻子。当这种客观与主观差距过大,无法在身心之间兼容时,便会有“否定”现实的倾向,拒绝周围的世界,同时夸大自我的能力,想象中的能力,仿佛全能的上帝,以期达到某种平衡或一致的状态。这些言行往往不是意识反应,而是潜意识后果,由孩子0-6岁的经历形成。孩儿他妈不明白。
我理解,但做了个梦。跟着小崔去山里,了解那里的人们怎么打井,却发现一座连一座的溶洞里,灌满了茅台酒原浆,仿佛一个个湖泊连在一起。有时,竟返现自己走在沼泽上,脚下是半透明的酒冻儿,你的两只凉鞋掉下去了,缓缓沉降着,我俯身去捞。最后我把你抱起来,拖着白色的纱衣,走了几百米,不累。当我们回头观看茅台酒的瀑布时,有几个同学假装找路,跑过来窥视一下,妻子也穿了一件防尘或防御的白色纱衣行色匆匆,四处张望慌忙寻找。我又往回跑了好远,还跨上一列无窗无门的火车,穿过一个个山洞,你仍站在清风中翘望着。身体僵硬,到底谁是乳房。
《写给波德莱尔》:四月的黄昏,花朵盛开如遥远的记忆 / 这记忆使我温暖,这温暖使我孤独 / 安静的生活里因一双翅膀而扬起的灰尘 / 灰尘在肺里开花,花死去 / 大雾伸手采摘我身上的未熟的果实 / 一个晦暗的秘密在夕阳里侧转,再侧转 / 我的哥哥,书页里漏出祭台一样的天空 / 你欲言又止的面容是为了什么?让我们记忆着彼此,去穿过无边的贫穷 / 船已消失,谁来渡你在最后的灿烂之中? 很久以后有一天我又听到你开门进来 / 满身露水,满身青苔和雨季的梦 / 我知道我已经认识你很久很久了 / 我仿佛已经非常熟悉你直到再次忘记 / 你的忧郁和沉吟画上了我的掌纹 / 你一言不发,是夕阳里的一个梦。
只是哥哥,你坐下,不要再记忆可笑的墓铭 / 我们彼此关闭,在两个世界有各自的受难 / 请放下你的笔,放下地狱的花朵和秘密 / 我不需要向你解释什么,也不需要安慰 / 四月安顿了我们内部同样的倾盆大雨。(2016/4/5)抄了一段诗,读了两年,你说快四年了。嗯,妈妈今天车上还在叨叨自己又有新认识,发现了真理,用了三个排比句“她主动且单独,,,”表明她人态度有转变,原本想问问她我小时候断奶的细节,也没机会了。她自己觉得口腔好多了,不在乎医生嘱咐的小苏打水漱口,结果有大面积的念珠球菌,必须开药了,还得防范发烧等等。我老了,会更自己吗?那是风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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