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清渊,生于边疆,卒于西北,生于料峭的寒冬 死于美妙的初春。我坐在满是细针的凳子上,我现在在地狱,或许是天堂,对我来说,都一样。这堂子方方正正,放眼过去,满眼通红,炙热的热浪一波接一波的袭来,满耳是污言秽语,堂上坐着一尊细眉笑眼的像,小鬼向我围拢,在我眼前嬉笑着,讨论如何处理我,留着青色恶心的哈喇子。我麻木了,眼睛里慢慢淌下两行深红的血迹。“你是何方人,有何故事”身穿一席玄色长袍的阎王发话了,小鬼们一窝蜂的消散了。
我叫林清渊,喜文厌武。成于牛羊之间十二余年,后有义父,送与战场,再无消停。金戈戎马,铮铮铁骨,弃文投武。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一身战袍加身,战前营帐,运筹帷幄,指点百万将士。从此战无不胜,攻无不克,高高在上,威耀无比。直到遇见她 ,才得一生安慰。天不遂愿,奈何错过,我说要你信我,你满目苍凉,没了下话。
我名唤钟容,钟情一人,容得一生。幸福美满,家庭和睦。我听得远疆大英雄,战无不胜,攻无不克,饶是欣佩,见得与他,更是倾心,所谓伊人,不过是他。我喜欢他,我对活蹦乱跳,正值豆蔻的妹妹讲。他是谁?妹妹天真烂漫。他啊,他是我的盖世英雄。可沧海桑田,又怎遂我心愿。我终是为他白了头,不见了容颜,与心田。我信你,可又能怎样,我终究过不了这道坎,即便你是我心心念念的心头人,可你终究了没七彩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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