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冷,没穿太多,身上冷。
脑袋清醒的很,骤然想到“饱暖思淫欲”。此刻又冷又饿的我啥都不想。甚至想到曾与你幻想过的浪漫景象出现在我脑中我都在哂笑。
我这是怎么啦?冷静下来,发现我并没有那么想你啦。这一切都像没有发生过似得,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或许当我内心再次唤起对爱情的渴望时我会加倍的想你。
现在我庆幸我有了片刻什么都不想的欢愉。你替我高兴吗?桔红色的桌子这么好看,饭菜的香味从那一小间厨房飘来。坐在这里静静等待,现在的等,我脑海里没有一个人。他那么空,我是那么的轻松。
想想寡淡的唾液,将要浸润即将上桌的吃食。涎水开始在口腔里酝酿。
现在所有的比喻都带着欢快和放松。没有真得感伤,也没有真得情感,就像小孩子在玩耍。在这个过程我们的经历是否也一样?随着断了的联系暂时被束之高阁,等到再次取下然后去触碰时,会蹦出更美的烟火。
你爱或不爱我,此刻都不再重要,我带着闲散的心,去拾掇那些你施舍给我的快乐。就像我不喜欢吃香菜,可我仍享受因香菜味道而变得更好的凉菜一样。
你爱过我或曾玩弄过我的情感,此刻也不重要。我此刻无欲无求,对着这个世界,厌倦了好多。对于未体验过的也不再幻想,如果时间静止我不会惊讶,也再不会急切。要是岁月停住,父母不必老去,我又心里空空荡荡一切于我都将是如此美丽。这一切又拜你所赐,在空闲之余我要如何感谢你?
你是谁?我是谁?你是你伯伯口中的王祉煊,我是诗中飘渺的朗月。我们的交集开始于哪里便又要在哪里终止。这个过程里的怨、念、痴、伤,是否你曾和我一样一一品尝?“疏风朗月、瑟瑟梧桐。”秋天衰败了还有冬天。一个人的心死了该如何让它复生?
薄凉的风在夏天是轻的,在秋天是柔的,在冬天呢?你是否曾体验过一个人在桥头边吹风边失望。
想到过去他们就像那风,从一开始它吹开了我的心扉,心里冬眠的东西被召唤起来。可渐渐地风开始了不时的凛冽,但因着春潮迟迟不肯消退,那些迹象被遮去啦。
再来审视我的情感,把它置于原告的桌上。将你的沉默置于被告的桌上。我坐在审判桌前,一把锤子,一沓文件——我们之间的曾经。“为何沉默?为什么不给我一个交待?十八天不够长?还是你压根没有想要给我一个答复?我做错了什么?还是你发生了什么?”
情绪激动地说着。被告仍是沉寂。沉寂的可怕,就像一口枯井扔了一块石头后没有回音。静,漫过了所有的言辞,蒙蔽了所有的过去。
法官在上面看着原告,他在抓狂怒问,被告桌上一个人影也没有。
一声锤子与桌面撞击的声音把一切都止住了。把曾经凝固在了那几页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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