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的某一天,我的冬野吸毒了。当然一年后的今天在这里再说这件事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问候冬野,也是为了问候那时炽热的自己。
于是特地把当时码下的不成文的话翻了出来,贴在这里,问候这个仿佛病了的世界。
对于宋冬野涉毒事件,从一开始得知我就保持很淡然的态度。如今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我们没必要要求别人非要保持一种光环百生的状态。
网上有人评论说,“民谣远了,董小姐死了,安河桥下的水再也不清澈了。”
说实话,刚看到这评论的时候我竟然有些许气愤。可能是出于对宋冬野本身的一种偏爱,也可能是我觉得评论者的自以为是和一点狭隘。毕竟定义得太早又太绝对了。
民谣本身是一种精神,不论是温柔的,犀利的,绝望的,热血的,悲哀的,甜蜜的,它都是歌者所寄托所沉淀的浓郁感情。人只是载体,而精神是空间上的,是我们无法定义的,根本无法比较而谈。
喜欢冬野也不是一时兴起,那种感觉像是自己倾尽所有的爱和耐心去煲一锅汤,当看着这汤愈发浓郁时,我也被这汤的香气迷得越醉,所谓醉生梦死,大概如此滋味。
或许安和桥下流淌的从来不是水,至于流淌的是什么,每个人的理解总是不同的。
河里流着水,我心里流着你。民谣在路上,我们在路上。
突然想起来前几天一个朋友在微博发文说,“中国人应该改掉的两个最大也最致命的毛病,一是恶意评论,二是盲目跟风。”其实当有一天人人都喜欢民谣,不是说谁的音乐逼格提高了,不是谁的品味提高了,是这个世界病了,我们都病了。
希望我们能一路向上走,不为别的,只为能不丢失自由的自己。
最后,
愿爱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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