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业人生思辨32-42为牟其中先生2018年5月12-13日录音讲话资料)
一、引 子
陈树云(1924年4月至2012年8月,享年88岁)四川华蓥市人,中共党员,老革命家。
陈树云原名陈洪方(由于当时地下工作安全需要,在重庆期间由周恩来亲自改名)1924年出身白鹤湾尖山子。1940年秋,为逃避“抓壮丁”从渠江乘船离开老家,去重庆靠做木工、砖工、卖报纸等临时活维持生计。1941年6月,经八路军重庆办事处侍卫副官李泽纯介绍参加革命工作。据有关资料记载,毛泽东主席在重庆谈判(1945年8月29日至10月10日)期间的食物采买由副官岳仁和负责,烹饪由副官李泽纯,助手陈树荣负责,齐吉树负责卧室的内勤(摘自《治国录:毛泽东与1949年后的中国》并参考《情系中华》“钱之光在八路军重庆办事处的悠悠往事” 、《毛泽东的“红色战车”:一龙二虎三鼠护驾重庆谈判》、《毛泽东大传》等)。
1946年11月奉命到南京国民党政府执行特殊任务。
1950年初至1952年6月在中央公安学校学习;次年经邓颖超介绍与毛泽东主席的老乡吴秀英(1932年3月至1998年5月,湖南省韶山市韶山乡人)结婚,两人婚后一直在中央机关的全国政协、国务院、统战部等部门工作。
2005年8月荣获“抗日战争纪念章”。
陈树荣曾于1953年、1993年、1995年回故里省亲。1993年毛泽东诞辰100周年,当年5月29日陈树荣专程去重庆周公馆、八路军办事处瞻仰故地,回忆历史,对身边亲人及随团成员进行革命传统教育。
陈树荣夫妇死后火花均葬于八宝山。
中间就是我的伯父,右边是本人,左边是笔者的爱人(1993年)2019年5月10日,奉村党支部之命回四川老家筹备廨院寺修复及综合利用开发报告材料收集工作,5月17日请假,18日获批,20日启程,21日回家。
廨院寺是我国南宋时期安丙大臣在我们老家修建的一栋宅院,主要用途是办公兼行宫,处理当地社会治理问题。这个地方我们从小就在这里生长大,当然耳熟目染的故事很多。我便乐呵呵的接受了党组织安排的这个光荣任务。
廨院寺自修建议来,各种传说很多。据说是风水好,这里周边出了不少的英雄和名人,其中就有我的伯父陈树云。
听我的父辈人讲,我的爷爷奶奶这辈人育有五儿二女,长子陈洪方,二儿、三女名字不详,活的岁数不大就夭折了,我的父亲陈洪云是第四个孩子。我记得我很小的时候,我们家那个弟弟妹妹出生了就要上生庚部,爷爷经常就要把家传的生庚(算八字用)部拿出来给我们看,上面就有一个“陈四尔”的名字,那就是我老爸的第一个名字。这个生庚部是宣纸做的,很柔软、薄的象丝绸一般柔滑,是我们家的家人历史记载。因为在爷爷奶奶的下一辈子女中,除了我伯父的两个儿子外(他们均在北京,远的天边的那种感觉),我就是在爷爷奶奶中身边长孙子,集百般宠爱于一身,两个老人非常宠爱我,我就对他们印象特别深刻。
不过那时候只是在偶尔而的时候在生庚部上才能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在北京的伯伯、伯娘一家人,平日里就没有了印象。
我的幺叔陈洪发住我们老家隔壁,务农。幺叔60岁就去世了,幺妈夏开秀至今健在,除了耳朵有点背,精神展好,他们家有两儿子和一个女儿。均接婚成家儿孙满堂,很大子一家人。
我的三叔年轻的时候参军了,据说是受了伯父的影响,高中毕业后就直接当了兵,后来转业到了甘肃省的天水市。那个时候,我的三妈在永兴供销社书店里当营业员,我记得小时候去过,跟到我的大姐芙蓉“赶脚”(四川土话,跟到跑的意思)去的。在我三妈那里,看了好多的小人书,也只是一次,就那么一次,因为我后来经常想起那次看到了街道,看到了赶场是个什么状况。后来没有了印象,三妈去了天水工作,就有了我的三个堂弟。再后来三叔通过我的姑父姑姑努力把他们一家迁回了老家,到了华蓥广播电视局上班。再后来我的三叔去世了,记得最后一次我与三叔聊到了把我们老家已经废弃了的土房子做个改造,建成陈家大祠堂。三叔很高兴很开心也很支持这件事情。后来,由于我们长期在外没有更多的时间回来,再后来回家的时候就知道了三叔病重,我们也去看他,但是都几乎没有更多的话题,只是在照相馆前,照了全家人的合影照。不久,三叔去世了。
我的三叔就这样子离开了我们。不过在我的印象中,我的三叔是个风流才子,唱歌跳舞吹笛子二胡什么的都很在行,在部队里也非常优秀。看见我的幺叔我都想着他。因为幺叔在家吹笛子唱歌的时候我们听得见,有时候还要跑过去听听。我的爷爷奶奶要经常跟我讲起三叔在部队工作的故事来。后来才知道老人们看见子女不在身边,要经常叨念着才心安。现在,我的弟弟姐妹很多都有音乐天赋,想必跟陈家的遗传也有很大的关系,有很深的音乐基因吧。
我的姑姑是家里最小的一个长辈了。姑父部队团职干部,从新疆转业回到老家工作,原来是《人民日报》驻华蓥记者站记者,在市人大、市广播电视局当官儿,为人正直忠厚,敢于直言,不怕得罪人。后来退休了当了华蓥市老年大学校长,这次我回来刚好全身心地退了下来,好好休息,保养身体,今年78了,精神还贝尔的好。
我有四个表妹,三个都是在新疆额敏那个高山上,那个边境边的地方长大的,也有了北方姑娘的俊秀高大漂亮的身段儿,身材高大的,每次见到我就要比试一下高低,跟我开一些豪放的玩笑,要把我从语言上打到的那种感觉啊!我觉得跟他们在一起玩玩聊聊也很开心的,因为她们嘴巴甜,每次聚会都会把我灌醉酒,把我灌醉酒了后叫着:“大老板,输血来”。然后就是打麻将,最后是我输得一塌糊涂,很多次还把我喝的遍吐,满街跑,事后想来好不狼狈。如果是我的几个表妹夫在场更加不得了,我几乎都不敢去我姑父家了,特别是逢年过节我就叫我爱人买些礼物送去,我不会轻易上楼去,哪怕是我们的居之地相隔就是200米。时间久了,我的姑父对别人说:“寿喜瓦尔不大走我这里来耍”,其实他不知道,我一去了就要吃饭喝酒,几个表妹团结起来收拾我,我还敢去吗?不敢说,不敢表白,久了姑父姑姑就会对我有意见了。
不过,这次回去不一样了,有任务在身,很多事情必须当面请教姑父,必须要去他那里,哪知道两位老人还是把他的广安的三女婿和华蓥的幺女婿全家动员,热热闹闹吃了一餐午饭,这次还是把我喝的醉的不得了,赶快跑回家休息。
这次回家,听说姑父要亲自收集整理编撰伯父的历史,他下了很大的功夫,收集了很多历史的资料。没有喝酒之前我事先简单浏览了一下,稍微看了一下伯父临死之前寄回来的一些资料,做了简单的记录。回到家通过一晚的努力,大致把伯父的工作简历从网络上下载了下来。传给了姑父参考。但是自此打开了我写一篇《我的伯父陈树云》的小文,追思我印象中的和历史陈迹中的伯父的故事,算作一种对先人的追思和对逝去先辈的怀念吧!
我的奶奶于是,就有了开头的那一段我的伯父陈树云的简介;
于是,就有了后面的《我的伯父陈树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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