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开在七月份白色花朵,散发出雪白的光芒。在这片山谷中,迎接着新生的到来。
见证这一切的是两位年轻的女孩,相互依偎的坐在靠椅上。
当光明与黑暗笼罩着这个扑朔迷离的世界。
人心所欲,便会变得无限接近于白色。追寻自己的心灵所向。
玲今年十五岁,作为一个本应享受青春美好的年纪,却少了些生活的期望。
自小有些出色的外表,或许是遗传了妈妈的基因。妈妈作为前模特,给她留下的便是美貌与傲人的身材,
5岁那年父亲由于酒驾,在交通事故中去世了。便随着母亲,进入了新父亲的生活。
他是一个看起来非常和蔼的男子,离异过,也有一个大她三岁的儿子。
初入家庭享受的便是无限的美好,新的父亲与她的哥哥对她异常的好。似乎她的童年过得很幸福。
随着日子日益见长,13岁那年,当月经的来临,以及懵懂的性意识开始萌发,似乎觉得很多事情都变了。
开始发现父亲经常性的,趁她不注意的时候看着她,那眼神她有次瞄到过,有种野兽的感觉。
经常的,开始发现,有人偷偷翻弄自己的衣柜。
直觉告诉她,是父亲。她偷偷跑去告诉了妈妈,妈妈听完之后,便觉得她小题大做,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能有什么问题。
渐渐的,似乎一切都变了,从小一直喜欢的这个陌生的异血缘的哥哥,也开始不一样了。
玲以前觉得哥哥对她,非常好,很幸福总有这样的哥哥,但是现在哥哥看她的目光也有些变了。
今年14岁了,这日妈妈去外地出差,便留下了父亲,哥哥,与玲在家。
深夜了,玲洗漱好,穿着睡衣上床入睡。
夜静悄悄的,月儿挂在高头。
好像有人的动静,玲感觉到有人在抚摸自己的脸庞。
但是很困不知所以然,不知是幻觉还是真觉。
似乎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又湿带着咸味的东西,触碰自己的嘴唇。
玲猛然的睁开眼睛,看到一张男人的脸,猛然一推开是父亲。
“啊,,,,你是???,爸爸,”玲开始尖叫,
似乎眼前的这个男人是欲望的野兽。
爸爸假装吃惊的”啊”了一声。
“玲儿啊,不是你想的这样,刚才可能是睡得太死了,起来上了厕所就走错了房间,误把你把你看成了你妈妈,你们毕竟太像了”虽然父亲是这么说,但是那贪婪执着的眼神,像一头狼盯着猎物一般。
“不过再怎么说,反正,我也养你,这么久了,你也是时候反育我一下了,就一次好不好”父亲贪婪的想法终于暴露了出来。
“不可以啊,求求你了,你走开吧”玲推打着父亲,泪开始流了满面的推搡着。
“哥哥,哥哥,快过来帮帮我!!”玲哭喊着。
父亲直接扑上来,男人的体力还是大过于女性的,最终按压住玲的手脚,准备好实施侵犯。
“知道为啥你哥听不见吗?因为我给你们都下了安眠药,鬼知道为什么你没有喝那杯水,不过不重要了,嘿嘿”
玲想起来,晚上的时候,父亲给到了水,自己不渴就没喝,没想到随便的一举动便让自己的安全性增添了几分。不过也算是杯水车薪。
父亲残暴的撕开,玲的睡衣,流露出了胸脯。玲的脸上充满了泪痕,身体也没了力气去反抗,似乎一切都要完蛋了。
“砰砰砰!”敲门声想起了。
父亲的魔爪,只能先收起来一下了。恶狠狠的,盯了一下玲。翻身起来,威胁的说“今天发生的,不许说出去,不然我会杀了你妈妈”
然后父亲打开门。前面站着几个人。
“你们干嘛啊,大凌晨的敲门干嘛”父亲发出了慵懒的声音。
“我们是住楼下的,刚才听你这声音好吵,你们可以不要吵了吗?我女儿还要上学,休息不好不行的”
“哦哦,这样啊”父亲露出了虚伪的笑容“刚在看恐怖片,我声音调小点!”
安抚了楼下的人,然后关上门。回头看见玲透过房门,偷偷的看着脸上满是惊慌。玲看到父亲的谈话,本来自爆一切,跟他们说出来,但是害怕爸爸会杀了妈妈,便什么也没说。
然后玲关上了房门,死死的反锁了起来。
第二天,早饭桌上,玲恐惧的眼神看着父亲,而哥哥就伸了个懒腰表示昨晚不知道为啥,睡得很死,可能是太累了。丝毫没有注意到玲的情况。父亲则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放学了,玲去了一个要好的朋友家,不打算回家,躲避兽父的存在。现在只寄希望于妈妈快点回来。
哥哥晚上亲切的打来了电话,让玲照顾好自己,在别人家别太麻烦别人。依旧是很暖心的叮嘱,玲感觉到了一丝丝温暖,或许这就是有哥哥的好处吧。
没几天,终于妈妈回来了,但是看着妈妈与爸爸亲切的问谈,以及妈妈充满爱意的眼神,在一片欢声笑语中。玲不知道该不该打扰他们的世界。产生了一种不忍破坏的情感,但是又想找人诉说解决,或许跟哥哥说也可以吧。虽然哥哥不是亲的,但是对自己也是极好的。
这天爸妈都不在家,玲再也不用躲避爸爸的存在,跟哥哥说自己有点私事想跟他谈一下。
哥哥放下了手中的游戏,开始聆听。
玲原封不动的把那些天发生的事讲了一遍后,只见哥哥的眼角开始越来越发红,手上的青筋也开始蹦起。
哥哥自小认识玲起,便当亲妹妹再看待,随着日益长大,也知道了并没有血缘关系,于是先前与爸爸讨论过,长大后跟玲结婚的想法。爸爸嘴上说的同意,没想到竟然做了这么恶劣的事情。
一时间哥哥有点不敢相信,但是回想,自己曾经有几次都是,醒来发现时间就到了中午,但是自己从来都是早起的人,而且有时候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也开始有了疑心。
玲很惊讶,因为自己才知道一次,而哥哥有几次突然的睡着,难道自己还被下过药???
虽然很不情愿,玲与哥哥还是去了个小诊所。
随后玲开始精神恍惚了。
因为医生告诉她处女膜已经不在了,医生还以为他们是情侣,并说这种事你们年纪还小,很危险,并说教了一顿。
到了家,玲开始拼命回想以前,以前莫名其妙睡着的时候,脸上开始疯狂的流着泪,绝望的表情充斥在脸上。
哥哥一言不语,进去厨房拿了把刀,走了。
两个人不言语,仿佛被沉默了一样。
过了几个小时,哥哥回来了,刀上沾满了鲜血。
玲,看着哥哥,跑过去抱住了他。
但是哥哥有点嫌弃的直接推开了,恶狠狠的说“本来你应该是我媳妇的,现在你已经被爸爸做了几十次了,一想你就恶心,”
大概来回走了几步,哥哥,又说“反正你也不是处了,反正爽过了爸爸,也该让我爽爽了”
玲哭着说“不要,哥哥,停下来吧,不要这样啊”
哥哥反手一嘴巴,“臭婊子,之前你被爸爸上的时候,你怎么不让他停了?,,为什么他能跟你做,而我不能?我不比他对你好?”
玲的解释哥哥完全听不进去。力气也没有哥哥的大。哥哥已经完全进入了暴走情绪,开始疯狂了。
几次下来哥哥没成功,便用拳头打在了玲的腹部,疼痛感,让玲放弃了抵抗。
或许这就是噩梦的感觉吧,玲沉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身边的哥哥已经不在了。
只有妈妈一脸的泪痕,看见玲醒来,不停的说着抱歉。
原来哥哥去了爸爸的单位,约到厕所里,杀害了。刚才强暴完玲后,拿着刀,开始后悔,去自首了。
或许天底下的男人都是最糟糕的吧。
随着警察审讯,医院检查,等繁琐的事情忙完后。玲开始拒绝与任何人接触了。
或许精神也出现了问题,不停的做梦会梦到哥哥强暴她的那一天,每天夜里都会吓醒。
偶尔也会梦到爸爸那鬼畜般的笑容,对着她笑。
慎人,太渗人。
玲开始在房间不定时的大喊大叫,仿佛到处都能看到他们的身影,不停的周旋于自己的周围。
妈妈每天在家里,守着她,面容很憔悴,每餐做好了饭,放在玲的房门口,但是玲很少拿,或者只吃几口。
这日半夜,玲偷偷走出房间,去厨房拿了吧把刀。
回到房间,对着手腕,狠狠地割了一下。看着鲜血不停的流了出来,玲突然产生了一种愉悦感,就仿佛自己要离开这个“美好”世界了。不由得开始放生大笑,仿佛从没这么开心过。
隔壁的妈妈,头一次听到玲的笑声,赶紧下床,推开房门一看。
玲身下一片血迹,脚下是一把刀,玲蹲在角落,披头散发,右手握着左手胳膊。血水从左手手腕慢慢的流下来。玲的嘴角还在洋溢着微笑。
于是赶紧拨打了120。
所幸并无大碍,也就血流失多了一些,并没有割到大动脉。妈妈也松了一口气。但是医生根据她住院情况,建议转到精神病院。
玲强烈得反对,觉得自己只想在家待着,在那个房间享受爸爸哥哥的温暖,边说还边充满了微笑。
夜深了,经过妈妈允许,医院悄悄地打了药,转到了精神病院。
当玲再次醒来,发现自己深处一个陌生的环境,一个像笼子的房间,里面有洗手台,坐便器。和一张床。除此外,什么东西都没有。这下她意识到自己已经来到了精神病院。
对面住的是个大妈,精神分裂症患者,平常时候还是挺正常的,但是也会突然的大吼大叫,有些吓人。
当护士带着医生来看玲情况的时候,玲看着男医生,就好像看着那个兽父一样,恐惧充满了内心,开始大声尖叫,身子不断的往后退仿佛医生就是那个兽父。
然后医生离开后,玲开始恢复了一些。医院不得已就找来了个女性医生,才开始得以看查玲的情况。
所幸这家病院,男女是分开的两栋楼。活动区域也是分开的。玲开始慢慢的在身出于完全的同性生活中,慢慢试探出了自己的脚步。
不知道过了多久,对面的大妈的家人接她走了,或许也不在回来了,玲从未和她们交流过。已经不再想与人接触更多了。
下午对面又住进来了一个新的人,是个跟自己相符年纪的女孩。进来时满脸的惶恐,与不安。玲有些觉得像自己。
那个女孩左顾右盼,也看到了玲,或许是看到了年纪差不多大的,神色缓解了一点点。
吃饭的时候,那个女孩恰巧坐在了玲的对面。依然什么话也没讲,玲觉得有些尴尬,因为一直以来,也不曾与人讲话,长时间的不说话,或许会害怕与人接触。
几天过去了,在一天午休的日子,玲一个人在椅子上坐着,享受阳光的普照。那个女孩就在玲前面不远地方,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过了一会,那个女孩转过身,阳光撒在她的脸上,一张稚嫩温柔的脸对着玲说“我叫余男,你叫什么?”
玲也没想到,她会跟自己讲话,有些不知所措。“我,,我,,叫玲”脸有些发烧了。
玲也没看过余男的发病症状,不清楚她的原因。但是因为都是近龄人吧,所以好感度从一开始就有了些。
经过简单的了解,才知道余男年纪也一样,而且早就想过来问好了,但是看玲有些自我封闭,所以才来示好。
当问起原因时。
余男脸上充满了绝望,眼神充满了空洞,身体有些开始发抖。
“对不起,我不问了,很对不起”玲看出了异样便赶紧道歉。
余男似乎回过神了“没,,没什么,我,,先回去了”
说完便走了。
玲有些担心,好不容易有个可以说话的人,结果就被自己折腾没了。
下午当各自都回到房间,望着对面的余男。余男也是微笑示意了一下。
这下玲才安心。
在这个笼子样的房间是不允许互相讲话交流的,要保持安静。
第二天清晨,玲似乎被吵醒了。看见对门的门口站了一个中年男子,恶狠狠的说到!“你一辈子就死在这里吧!!”
余男一脸的无所谓。
待到中午吃饭,余男坐了过来。
“今早来的,是我的爸爸,亲爸爸”
“嗯?”玲有些疑问。
“就像我的名字”余男感觉到了不解便解释到“我爸是重度重男轻女的人,我们家一直想要男孩,所以给我取名余男,就希望家里会剩下男孩,在我弟弟出生之前,我生活还是正常的,,,,,,”
午饭结束的声音敲响了。余男示意休闲区的椅座。
待坐下。余男空洞的看着前方继续说道。
“自从我弟弟出生后,我似乎就成了外人,父母不在管我,家里好吃好喝也只会留给弟弟,就仿佛以前的处境如同梦一样”
“有次,他们让我带下弟弟玩,弟弟抢我的娃娃,我没给,他就哭了。被妈妈听到后,拿起扫帚就打我,边打边说,宝宝乖,不哭。你看我在打你姐姐,让她不宠你,乖哈!”
“从那次开始,噩梦就开始了,每当稍有照顾弟弟一点不好,便会遭来毒打。”
余男让玲掀开她后背的衣服。
所看到的是布满的伤痕,与紫青。
“其实妈妈还好,因为她不打的话,爸爸会打的更狠,妈妈每次都打的很轻。只是做样子给爸爸看。家里都是爸爸做主,有时候喝醉了,回来也是拿我跟妈妈出气,我跟妈妈经常被打的遍体鳞伤。后来弟弟长大了,五六岁了,也开始跟着爸爸一起欺负我和妈妈,辱骂我们,拿棍子打我们”
“后来我就想死了,因为妈妈有天实在是忍受不住了,在某天夜里,上吊自杀了,我也没有活下去的意愿了。希望死了一了百了,但是一想一切的缘由都是弟弟的出生,我就想要不就把他也带走吧”
“我还记得,那天我很开心,父亲不在家,弟弟在睡午觉,我就拿起了刀,朝着弟弟的喉咙刺了过去。”
“真的,原来讨厌的人的喉咙那么好刺进去,软软的就像插进一块布丁,当时我就笑了出来,来回不停的单独插来插去”
“爸爸可能是回家要拿东西,打开房门就看到了,一个充满微笑的我,杀了他的儿子”
“然后我就看见他拿了棍子,然后就头有点痛”
“等我醒来,身边是我的外婆,她说那天有人听到棍棒声音,就过去一看,我差点被打死,就报了警”
“所幸我没死,经检查后,医生说我精神有点问题,建议我来这里。我就同意了,爸爸估计还很想打死我,但是他下面已经不行了,当弟弟不在了,我是他唯一的后了,所以他也奈何不了我了”
“现在一看到男的就恶心”余男最后说道。
玲的经历也很曲折,这点观念都是很相同的。
两个始终不被善待的人,不管双方经历如何不同,只要有一点是相同的便会产生极好的舒适感。
玲开始越来越喜欢跟余男一起玩了,感觉在一起很舒心,也不用担心恶心的男人出现。当她开始跟余男说想跟她一直在一起的时候。余男似乎没有感觉到惊讶
“那我们一起生活吧!”
时光慢慢的过去,渐渐的两个人的住院期限到了。
玲儿家里积蓄还有很多,也够余生了,告别过妈妈后,自己搬到了一个鲜为人知的山谷。
余男回到了家里,看着满目疮痍的家,看着满脸怒火,却无可奈何的父亲。冷笑了几声。
随后余男确保等父亲老了定时给一笔钱财后,余男也离开了家里,去约定好的地方与玲儿汇合。
以后再也没人见过这两个女孩的身影。
七月,百合花盛开的季节,白色充满了这片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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