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轮滑班回来之后我看到轮滑包里有一个袋子开了,里面恰好有那次我捡的一个小扳手,拿起来就把它扔了,小Q哭着恳求我说别扔它,我还要呢,别扔它,我还要呢!我生气的对他吼道你要什么要?你作为一个逃兵要什么要!这是我的,我说扔就扔。之所以说球球是逃兵是因为在轮滑课的前半节教练批评了他几次因为他的动作不太标准。他因为教练的批评哭着找我说不要学了。一直到坐电梯到楼上。小Q都还在哭着说我还要呢我还要呢!回家之后我很生气的让他写作业。后来稍微平静了一点的时候他依然哭着对我说:你宁愿把它(小扳手)扔了都不愿意给我。
我总感觉自己是在故意做让Q难受的事情。好像就是为了能够控制它。让她去做,我想让他做的事情比如说勇敢的面对困难,勇于解决问题。比如滑轮滑就算难也要试着去改变。
但是现在看我做的这些事情好像都是在毁灭他。而且现在回忆小Q说他不想学的过程中我给他说道理时,他好像也没有特别抗拒的说就不学了,而是就在那哭。也许他那个时间就是需要一些安慰吧!他用不想学期望获得我的安慰。我却把这些当真了。批评他教育他。我不知道,Q放弃学轮滑,我为什么会那么生气,特别特别生气。我回想脑海中的一些情景。甚至比Q还小的小朋友都在那能够按照教练的要求去滑,他却做不到。我想象到未来N(Q好朋友)好像能滑得很好,球球却什么也不会。就像下午大Q说的一句话说你要是不学足球那也别上学了!我很生气的对大Q吼道不上学干嘛不上学到时候到外面让别人活活把他打死嘛。我竟然对小Q说出这么恶毒的话来。觉得自己特别的恶毒,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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