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小长假,早早计划好了走娘家的时间。假期第二天,匆匆忙忙写完着手的随笔,就带着儿女奔向娘家。
一下车,儿子和女儿就立刻找哥哥姐姐亲密交谈去了。一看我们进门,老爸便放下手中的活,去了厨房。我闻着香味跟进去,排骨在锅里炖着,阵阵肉味从缝隙里挤出来。老妈忙着往锅里加米,说着:“就等着你们来呢,刚把米蒸锅里。”爸爸边洗菜边说:“吃饭了吗?里边有馍片,纯奶,那屋有面包。”我笑着说:“不吃了。吃过还得减,费事!”爸妈在厨房里忙着,我俨然一个小跟班儿,在指挥下接盆水,切切菜,剥个蒜……边干边说,和妈妈说说生活的鸡毛蒜皮,和爸爸谈谈工作打算。
妈妈说:“你爸真是老了,前天还问你多长时间没来,我说才十天。”想起这两年,爸爸总是不经意间说我有多少天没去了。也许人一上年纪,会更盼望儿女常来身边。可每次打电话,她们总说:“没事,别来回跑了。好不容易星期,在家管管孩子,收拾收拾。”实际上,一到星期,她们总在心中念叨着,想着哪个会回去。
十四年前,妈妈得了一场大病,还好治疗及时,病情没有恶化。今天,她还感叹:要是当年一挤眼回去了,哪还会看到这呼呼啦啦的十来个孩子!当年妈妈住院时,我半夜边想边哭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一转眼,便是人到中年。
午休后,快四点了,喊了女儿说要回去。正看电视的老爸却说:“再歇一会吧,还早着呢。”我不忍拒绝,又坐下陪他聊天。天色渐晚,妈妈收拾了一大袋吃的喝的,催促我们回去,在一声声的嘱咐中,我们踏上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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