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回家伺候即将高考的孩子的同事突然问我:“防疫部门来人了?”我说不知道。
“今天中午我回来的时候,来晚了一会儿,校长不让我进门,跟我要假条,走的时候,我给他了,回来又要。我说临时有事没来得及再写。还不让我进来……”他气愤地说着,极少见心平气和的他动怒。
“最后给你开门了?”我问。
“没有,我爬大门进来了!两步我就跳进来了。”素日锻炼的他有点骄傲地说。
整个办公室的同事都在,但没有一个人接茬。我也不知道,疫情之下,我该说什么。严,好像怎么都对;情,好像怎么说都不通。
不开门,难道要让同事等一下午。再说一天四次签到签退,都是刷脸,是一秒钟都无法翘班的,多一秒种都算请假的。
想说说我的办公室里的同事。闲事,一人张口,全办公室回应,常常话语翻涌,笑声接天的;一到学校里的一些事,尤其牵扯到领导,就都噤若寒蝉或面无表情无动于衷了。
哎!
说什么呢!生活向来就是锦上添花的人比比皆是,雪中送炭的人寥寥无几;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事情关己独自努力!
哎!不说了。
如此看来,谁都有爬大门进学校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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