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12.10 周四 多云 16-9度
今天午后只出了点微弱的阳光,气温比前天有所升至 2-3度。周边的银杏树、梧桐树、鸡爪槭、衫树等都已变了色,有的树已泄顶了,只有稀落的枝杆立着。气候由深秋走向初冬,像樱花、玉兰即将开放,茶花、茶梅、黄金菊、银翘、迎春花、三色堇都开得特别艳丽...每个季节都不同,各有各的美。
一阵微风吹来,枫叶像一个个小铃铛发出清脆的铃声,天女散花似的落到地上。我捡起一片枫叶,用手摸摸,既不光滑,也不粗糙,红色从叶根向叶子中心延伸,叶子的五个角微带枯黄,根根叶脉呈辐射形的从叶根向上伸展。
枫叶,为秋时最美,她,以饱经风霜的磨砺,装点了漫山秋景瑰丽;她,以片片枫叶片片情,承接着赞美的诗句,可知道它内心凄凉的,却又无几。
初冬时节,落叶飘零,看到纷纷坠下的落叶,心头不免涌起一阵悲凉。秋天已去,只剩下一副躯壳,在那炎热的沙漠的坑里,翻滚。落叶虽逝,但明年的春天它重新恢复生机。巨星损落,可长江后浪推前浪,随着他的脚印追赶。
初冬的早上,一片白茫茫的浓雾,从薄处看,雾已结霜。经过秋风修剪后的疏柳枯杨,倏然间变得粉妆玉琢,仪态可人。湖水茫茫,冒着白气。霜天把近处的山衬托得愈发清亮静穆。小路边的衰草,顶了层柔厚的新霜,变得那么白素神秘。眼前的千枝万条,本是干硬如铁,了无诗意,竟一夜之间面目新爽,婷婷妩媚,静若处子。那厚厚匀匀的霜粉,使我想起了林黛玉的清纯。
树的叶子都已落得一片也没有了,几乎成了光秃秃的,只有松树、柏树还是那么绿,那么有精神。因为辛勤培育这些树苗成长的叔叔、阿姨们怕它们被风刮得东倒西歪,所以就给它们穿上了厚厚的“棉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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