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距离八月九号还有几个小时,窗外自傍晚就一直在下雨。
他躺在卧室的床上,依在窗边,听着淅淅沥沥,看着缠缠绵绵的雨。回想着好雨化做三分,一分甜蜜,一分惬意,一分羞涩的心事。
自她来到这里到现在,床铺上的床单依旧是这一条。床铺上摆着她未看完却不想再看下去的《茶花女》,对着床的书桌上,工工整整地放着她来时候拿来的洛神赋书法,是她坚持了几个月,当然中间有偷懒写下来的。
她曾经躺在这里,说着话,笑了笑,又因为他说的话哭了。
“是感动得哭了,不是难过”她倔强地解释道,眼角的泪珠尚在滑落,像今天的雨,白居易说“梨花一枝春带雨”,至此,他望着她的泪才清楚这句的妙处。更多地是想让她不再哭了,所以想到这句话由此而问道:“长恨歌,还会背吗?”
她忽的想起来自己曾经接受过的任务,尴尬地笑了笑,又有点可爱,撒娇到“人家来你家是来玩的,这个我回去背嘛”
“都过了多久了呀”他一如既往地假严厉地问道。
“哎呀,人家以前会背了,就是。。。就是。。。”
“就是你现在啥都记不住了,笨死喽”他跟着的是一如既往地逗她。
“呜呜,别拿我开心了”
哈哈哈哈,好。
躺在窗前的他,无数次想着过这几句对话,还是跟着笑了起来。雨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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