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夏天,离开熟悉的南方,向往遥远的陌生小城市。
火车在行走着,与轨道摩擦出杂吵声,她却很悉心倾听别的她与他的小插曲。
拖着疲劳的身体,踏入这陌生地,据说这里是万众人爱的凤凰古城;
有很多各地的人们特意到来,就是为了吻吻这里的复古味。
几天来的沥沥细雨,让空气变得凉快,滴答滴答,砸在雨伞,声音很细,把这里添加另一番味道,然而有了魅力。
她突然记起,别的她与他小故事;
好想猛地被抽离周遭世界,一瞬又置身那片雾气蒙蒙的荒原,呼吸之间冷空气好像一把匕首反复在助间插进抽出,冻得鼻腔酸涩,惊觉痛。
不安。心慌。忧虑。患得患失。莫名伤感。
她忽然很渴望他说爱她,渴望那些轻浮肤浅的表白承诺能从他的唇间随时随地蹦出来。
可是没有,他们吃饭,对话,沉默,做爱,做一切情侣能做的之事,但始终感觉没有深刻缺憾。
他们都不是对方的那个人,假使他曾经抱着和她一样的迷信,那他们注定只能是对方感情里短暂的替代品。
如此,她想她大概爱上他。
意识到这点使她发现危机四伏,左思右想都是惊惧。
怕得不到,怕不长久,怕生厌弃,怕舍不得,怕不甘心,怕难忘记。
因为爱过,知道其势如猛兽,来时凶猛,去时决然,所以之处无不损毁。
可怕地是残败废墟之上还会永远高高堆砌着恢弘的记忆,推翻不能,忽视不能,只得活活等着最后潦草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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